我这辈子都没摸过那玩意儿,我怎么知道准不准?
再说了,如果真的是蛇的话,用这玩意儿打的到?
华姐似乎看我们两个人在那纠结半天,终于看不下去了,走过来伸出手:你去照看阿明。
吴胜明身上的伤口已经在慢慢结痂了,不像之前看着那么恐怖,但还是让人挺有心里负担的。
华姐,没事,我能行!我立刻拍胸脯,表示自己完全没问题。
华姐只是看我一眼,复而低头看吴胜明的状况。
刘良和阿海估计也是被刺激的不轻了,手上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砸墙的声音重重敲在我的耳膜上。
我又开始头疼起来。
小哥,小哥,你别分心呀!唐厚文用手肘碰了我一下:你是不是很难受?
啊不,我揉了揉太阳穴,困意就像蛇一样悄无声息缠上了我。
脚踝上的伤口也在隐隐作痛,明明刚刚已经缓解下来了。怎么又
小哥,小哥!
卧槽!那是什么东西?
都镇定一点,阿海,你们往后退。
华姐
几乎在一瞬间,所有声音都爆发在我耳边,我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然而却是徒劳。
我的身体和我的意志力都在摇摇欲坠。
接着,我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像硫磺。
可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晕了过去。
我做了个梦,好像和我小时候有关,但我记不起来了。
直到有人狠狠扇了两巴掌我的脸,我这才一个猛子坐起来。
四周插着火把,把这一亩三分地照的如同白昼。
阿海坐在不远处抽烟,火光中我看见他浑身都是血,而且是暗红色,已经凝固的血。
刘良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紧闭双眼,捂着胸口大喘气。
吴胜明就在他身边坐着,人已经醒了,脸却是死白死白的。
打我耳光的人是唐厚文,他也挂了彩,脸上一道长长的血痕从眼角到嘴角,触目惊心。
我怎么了?
奶奶的,你还好意思问你怎么了!唐厚文指着我的鼻子就开始骂:好端端你丫居然睡过去了,睡过去就不说了,还他妈嘴里哼哼唧唧的,老子实在忍不住了,给了你两巴掌。他的动作似乎牵动了一下身上的伤口,他龇牙咧嘴,眼角都疼出眼泪了。
我睡过去了呃,这是怎么回事?我抓了抓后脑勺,对于我晕过去之后发生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华姐压低声音开口:人没事就行。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个房间很陌生,比刚刚前堂的空间还要更小一些,墙上也没有壁画,光秃秃的一片。
唐厚文气的不轻,虽然华姐说没什么大事,他还是絮絮叨叨的。
妈的,这地方到底怎么回事?刚刚还好好的,结果突然冒出来那么多人面蛇!
人面蛇?
吓死老子了,幸好海哥找到了什么机关之类的,这墙原来是个活板门,老子拉你的时候一个不注意就摔进来了。唐厚文骂骂咧咧,还时不时用手戳我肩膀:你知不知道你到底有多重啊?
那些蛇呢?
困在外面了。华姐低低咳嗽了两声,声音有些不自然:我把子弹里的硫磺倒了出来。那些怪物看起来再怎么恐怖,本质上还是怕这些东西。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之前闻到了硫磺的味道。
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阿海沉声开口:在这里被困死和被蛇咬死没什么区别。
海哥,也不能这么说。
困死?听到这两个字,我刚刚放下来的心又悬了起来:怎么会困死?这里是死路?
唐厚文点头:对啊,刚刚海哥他们已经检查了一圈了,这墙,除了我们进来的那个奇怪的活板门之外,全部都是实心的,刚刚跑的又太急了,不少装备落在了外面。
虽然他们说的比较轻描淡写,但从他们身上挂彩的程度上来看,刚刚一定很惊险。
也难怪唐厚文对我这么生气了,本来人手就不足,我又在这个节骨眼上失去了意识,换做是我我也生气。
这时我看到角落里有个什么东西,白森森的,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华姐发现我的动作,微微一笑:小哥,这里之前有人进来过。不过他也很倒霉,跑到这个房间里之后就被困死了。
那是一副骸骨,浑身上下除了骨头之外,就只剩下破烂的衣服了。
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这个人平常最害怕尸体了,却忍不住被这具散乱在地上的骸骨产生了莫大的兴趣。
等我意识到自己不对劲的时候,已经站在骸骨面前了。
小哥,你别浪费时间去看那个玩意儿了,我们刚刚都检查过了,的确没有出路,这人也许就这样被活生生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