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一切都改变了。
看上去她的记忆跟艾斯特还有父亲的都不一样。
钟楚楚很确定自己现在的状态是清醒的,她穿着裙子,父亲叫她心肝宝贝,家里到处都是一个女孩子从小到大成长留下的痕迹,墙上黏着脏兮兮的小手印。
就连她顽皮抹上去的手印父亲都不忍心除掉。
这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
就像是她身体里沉睡了第二个自己一样,在她看向这房间里的一处地方,她的大脑里就会多出一段记忆。
但她能够很好地区分它们。
钟楚楚扣着太阳帽,露着胳膊和细白的腿,走在外面有些兴奋。
上车地时候自然地坐在了驾驶位。
“天,钟小姐,你确定不是想要谋杀吧。”艾斯特站在一旁一脸惊恐,“你的司机今天不在吗?我可以打车回去。”
“放心,我开车很稳的。”
艾斯特满脸的你确定自己不是在开玩笑。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个礼拜你还在跟我抱怨你的新老师还是没办法教会你油门和刹车的区别。”
钟楚楚:?我长得难道像是一个脑瘫。
还新老师。
只要说一嘴,就不至于分不清油门和刹车吧!
“如果让我坐你车,我宁愿去死。”
钟楚楚皱眉下车,“那你来开”。
车子歪歪扭扭地行驶在马路上。
幸好柏西蓝地广人稀,车技垃圾也不至于撞到东西。
坐在后座的钟楚楚面无表情地望着窗外,说句实在话,她就没见过比艾斯特开车更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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