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勋哑然失笑道:;得罪了。确实不关我的事,但是作为天子殿的前辈,我还是想奉劝你一句,邪魔外道之路只会引火烧身,在道门中传说这灵魂不可修的真谛,你听过吗?
;灵魂不可修?林禽讶然道,;这什么意思?
;该死,我跟你说这些干嘛?唐勋摇了摇头道,;不过我还是要劝你一句邪魔外道之术才会打修灵的念头,天下修道不会有终南捷径的。
林禽忽然看着唐勋,认真的道:;那我请问你一句,邪魔外道到底是术呢?还是心?人心不正,就算修炼的是正宗澳门之术那也是邪门歪道,人心若正,就算是修炼邪门外道之术,也是名门正派,在我的眼中,是没有好坏正邪之分,但人有。
唐勋认真的听了听,点头道:;你说的是很有道理,但是你发现爬上一座山,正面走需要三天三夜,但是抄小路却只要一天的话你还会辛辛苦苦的去走正路吗?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说完唐勋不再理会林禽,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东瞅瞅西瞅瞅,不知道要干嘛,林禽也懒得搭理他,将那本书收入枕头之下之后,开始闭着眼睛练功打坐,两个连彼此名字都不知道的人就这样相互坐着,却一句话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天终于全部黑了下来,发现唐勋还坐在那里赖着不走,心中本来就有气,冷冷的道:;如果你还不走的话,就只能打地铺了,我这里地方小,还请见谅。
;以天为庐,本就是我修道之人的本分。唐勋微微抬了抬眼,又闭上了眼睛,林禽大声怒道:;你留在我这里不就是要监视我吗?放心,我不会跑的,你的小命也不会丢的。
唐勋没有理会林禽,盘膝在地,手捏莲花指印,一呼一吸之间极为平缓,林禽也是入门多日了,对打坐调息也有一定的心得,他看见唐勋如此,便知道他的打坐调息之法,必然远胜于己,想起今日被其羞辱,更是气得咬牙切齿,偏偏又对此人无可奈何,只好背过头去不看他也算眼不见心不烦。
林禽沉沉的睡去了突然间仿佛眼前一道白光一闪,他知道,那个让他又怕又期待的扶风若玡又来了。
扶风若玡拍了拍林禽的肩膀,笑道:;小禽兽,今天你怎么不开心啊?
林禽长叹了一口气,脸上勉强的挤出了一丝笑容,道:;没什么,就是遇到了一些不想见到的人而已。
扶风若玡嘻嘻一笑,道:;我知道你说的是谁,唐勋虽然性格有点古怪,但是本性不坏,你如果能够跟着他,也许有好处也说不定呢!
;有什么好处!林禽怒道,;那人就是贪生怕死之辈,生怕我偷偷跑下天子殿,居然对我寸步不离的,我现在是囚犯吗?
;唐勋是一个道痴,它每天每分每秒都在修道,外界的事情她根本不关心,但是他居然能够花这么长时间来陪你,已经很难得了。
;唐勋到底是谁?为什么年纪轻轻居然能够在天子殿有如此高的地位?你认识他吗?以前和他熟吗?
扶风若玡摇了摇头:;不熟。这个人我不敢惹。
;居然连你都不敢惹,看来这个人来头真的很大,好了,不说这些让人烦心的事情了,你不是要吸我的阳气吗?还等什么?
扶风若玡笑着道:;想不到你今天居然这么自觉了,过来,把嘴嘟都过来。说到这里扶风若玡仿佛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俏脸一红,整张脸如熟透的桃子一般鲜嫩欲滴,让林禽心中不由得一荡,不由自主地把嘴凑了过去,而扶风若玡居然咛嘤一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着,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让林禽在瞬间忘记了外面的世界所发生一切不愉快的事情,全心全意的吻了下去。
扶风若玡的身躯在颤抖着,手情不自禁的从背后紧紧抱住了林禽,整个身躯凹凸有致的,紧紧的贴在林禽的前胸,让林禽感觉到耳鬓厮磨间,传来的如触电一般的快感,反手也不自襟的把玉人(鬼?)搂在了怀里,一口阳气从林禽的丹田处缓缓地升了上去,然后度入扶风若玡的嘴里,最后又返回林禽的身体中,这个过程虽然只有短短的数10秒,但是林禽却仿佛度过了几个世纪,或许是因为扶风若玡刚才无意中的那句调侃,让林禽的心中产生了一丝歪念,导致林禽整个人都有了和前几次截然不同的感觉:这一次林禽不仅仅是要用自己的阳气为扶风若玡续命,更多的是,他已经彻底沉迷在这个长吻之中。
因为,这一次,也许就是最后一次了。
唇分。
林禽连忙坐下来打坐,趁着刚刚吸收的从扶风若玡嘴里返回来的这口阳气,他开始觉得浑身都舒畅莫名,每一个的毛孔都舒展了开来,得到了数倍于平时打坐调息的体验,扶风若玡则是静静地看着林禽,而眼中也多了一丝和平日不同的异样的光芒,但是,谈不上是爱慕,说不上是情意,等着林禽打坐调息完毕,扶风若玡又带着他来到了佐求阙的房间,巧不巧的佐求阙也正在修炼昨日林禽见过的那套神奇的鞭法,有了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