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情理之中。”
油老鼠听了瞋目结舌,半晌才道:“李老弟说的什么意思?”
我笑道:“当年达摩曾经说过一首偈子,‘吾本来兹土,传教救迷情,一花开五叶,结果自然成’,他虽然预测了后代禅宗的繁盛,却更加知道明道者多,行道者少,讲道理的人多,通道理的人太少,其实一法通万法,不但佛法如此,万物皆如此,所以出现你说的后人不得传承的情况,丝毫不足为奇。”
油老鼠想了半天,终于苦笑道:“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虽然我不知道什么铬盐氧化处理技术,可是我知道一点的是,”我目光从屏幕上面移到了油老鼠的脸上,“‘步人甲’上绝对没有你说的什么铬盐,因为那种铠甲穿了一年以上就基本会有所损坏。”
“你怎么知道?”油老鼠看到我这么肯定,大为奇怪。
我摇摇头,“这个你不需要知道,我只是想问问你为什么这件‘步人甲’看起来还和新的一样?”
油老鼠苦笑了一声,望了一眼四周,见没有人留意这里,低声道:“其实不止是这件。当初我见到的件件都是和这件一样新,而且还……还,你也知道的,”他的声音更低,“在那里,人也是新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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