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后,我赶忙找门路将孩子的户口落下,取名林行,还特意发了请柬等过几天给孩子办满月宴。
等我都安排完之后,行俭才单独把我叫到一边,似乎有话要说。
我诧异的跟他一起走到阳台边上,看着外面碧绿的湖泊我并没有吭声,因为我清楚他肯定有重要的事和我说。
“你不好奇,到底是谁唆使荣十那刘个领主来对付你?”
见我半天没吭声,行俭忍不住说。
“有这个能力和动机的,就只有杨康、常思远或者韩先生。”
我之所以不追究这件事,这件事是熟人做的,为的无非是借我的手压制荣十的人,给他们喘息的机会,我的做法可是很配合他们的。
“是老韩牺牲掉荣十内部的线人,做了这个局。”
行俭叹息了一声,无奈的说道。
我点了下头,清楚韩先生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心里到底有些不舒服。
“我同意他这么做,怕你出事还特意把行家一半的高手带来了,不然你以为昨天晚上会过的那么顺利?”
行俭咳嗽了一声,转头看向我:“荣十本来就是你创建的,合该你来打理,赶紧接受吧,别再藏拙了。”
我叹了口气,很想喷出一口老血来,无语的说:“我现在所了解的荣十,只是整个荣十的冰山一角,我心里没底。”
“事情或许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你的记忆之中难道就没有人选吗?如果没有人选,我给你提个醒,荷苦和潘闻思师出同门。”
行俭递给我一根烟,但想到林行也在客厅里,他又把烟揣回去了。
“算了,看在韩希的份上,我和不和他爸爸计较。”
靠在栏杆上,我觉得胸口都有些闷,拿出手机想给韩希大个电话,不过还是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