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是外国籍，所以让你去存的保险柜，是吗？”姚振华这么推测道。

    “是的。这是那个老大要求的。”

    “我们已经打开了保险柜，里面有四个手指，一个脚趾。”

    柘桑梓扭头看了看自己少了一个小指的左手，没有说话。

    “其中一个小指是你的吧？”

    “是的。”柘桑梓有些沮丧地应答道。

    “说一声你们在一起歃血，不对，应该是断指为盟的情况吧？当时，有哪些人？”姚振华问道。

    “当时，有‘老大’、陆占鳌、薛锦、汪韬和我。一开始有陆占鳌、薛锦、汪韬和我，我们在陆占鳌的一个距离城市有些远的宅院里吃火锅，后来商量出来要歃血为盟。其实，后来我才知道，这时陆占鳌让我来国内的真正目的。”

    “等我们商量好了，陆占鳌就打了一个电话，过了大约有一个小时的样子，‘老大’来了。”

    “我们本想着是歃血为盟，没想到‘老大’说，要‘断指为盟’。当时，我发现除了陆占鳌，其他人都不愿意这么做。陆占鳌看到大家这样，道‘按照老大说的做，这样的牺牲都不敢，还想做出什么大事来！’”

    “于是，陆占鳌拿起刀就把自己的左手小指斩掉了。”

    “其他人想了想，也都照做了，我也照做了。因为，我认为陆占鳌说的有道理。”

    “根据这么多年我对陆占鳌的了解，他是个想做第一的人，他野心很大，为达目的不惜牺牲一切，若在战乱年代，他可能就是一个‘霸王’。”

    姚振华听了柘桑梓对陆占鳌的评价，认为有道理，现在他对陆占鳌的了解，认为他也是这么一个人。

    “为什么你们‘老大’要出脚趾？”

    “‘老大’说，断了手指对工作不利，也不利于隐藏特征，所以他要用脚趾。”

    “记得几年后，陆占鳌在我那边跟我说起这个事情，他解释，这样更能体现出来‘老大’比我们高的地位。”

    “为什么后来是你存放保险柜？”

    “因为当天断了手指后，商量怎么将信物保存起来，后来‘老大’说放银行安全，我们在保险柜上分别设置两位密码，组合起来的密码是对联盟的又一层保护。我们都觉得这个办法奇妙，当时都很佩服‘老大’。”

    “因为我是外籍人士，我去存放安全一些，所以最后决定让我去存。”

    “你们的手指、脚趾是不是熏烤过？”

    “是的，但不是熏烤，是烘干，这样有利于保存。”

    难怪法医张月博士认为手指、脚趾被熏烤过。

    “你们的联盟发展的还算不错，为什么后来反目，要杀汪韬？”

    “这个……”

    龑：今天更，明天改，若有错字，请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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