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这一刀结结实实地砍在了陈品九的后背上,他强忍着疼痛,反腿踢了房仁经的胸口上。
房仁经仰面朝天躺在地上,随手拿起个石块砸了过去。
“哎!”
陈品九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他在婉惜什么,摇摇头,走了。
“哎呀我去,这么牛笔吗?追他!干他!”缓过来的郭春江极不服气,要追他。
“行了,别追了,”房仁经大口地喘着粗气:“你没看他根本没把咱们放在眼里么都没跑,只是走着走的。”
“行了,别追了春江哥哥,他有很多法宝,不知从哪得来的,咱们会吃亏的。”尚文手还绑着,躺在地上。
“这小子有两下子啊?别看他那么文弱,咱们仨居然没打过他?”房仁经挠挠头,自今还有些莫名其妙。
“我说,你得罪人了啊?他怎么往死整你呢?”郭暖冲着尚文皱眉:“干你这行的会得罪许多怨亲债主,但咱要有分寸,做事都会给人留有后路啊!”
“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尚文艰难地站起:“是他弄错了,一句两句的也跟你解释不清楚啊。”
“兄弟,你这手我给你解开吧!”房仁经来到尚文面前就要给他解绳子。
“不用了哥哥,这是蜘蛛丝,普通人解不开的,我还中了蜘蛛毒,咳咳……”尚文咳了几声后:“你俩给我送到神农谷吧,一会我联系我老大,他会有办法的。”
“你没事吧?”郭春江充满着担心。
“没事,就是有一刀扎腿上了。”尚文有些难为情。
“来让我看看!”郭暖在看到尚文确实没什么事后,松了一口气,不禁开起玩笑:“哎呀,就差一点点你就不能传宗接代了啊,好险。”
“你滚一边去吧!”尚文脸立时就红了:“我不是说了没事么?你真烦人,拨拉什么啊?”
“哈哈哈哈!”
半个时辰后,神农谷的病房内。
“我们老大还有易缘轩的人一会就过来,春江哥哥你先回去吧!”尚文手腕在去神农谷的道上已经消失不见了,想是被陈品九收回去了。
“那好吧,兄弟你先养着,有需要随时叫我啊!”房仁经很识趣地点点头。
“兄弟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得罪人了?”郭暖还是不放心:“要是真这样别自己扛着,咱们晚上就去找他去,不行就干呗,总这样遭背后偷袭不是个事!”
“哥哥,真的跟我没关系啊,”尚文耐心地跟他解释:“是别人的事推到我身上了,找机会跟他一说就明白了。”
“真的没你事啊?”
“哎呀!真的!”尚文撅起嘴来。
“那好吧,我晚上再来看你哈,你好好养着吧。”
“嗯!”
郭春江又嘱咐了几句,带着房仁经走了。
两人走后不到一柱香的时间,马天意带着赵正豪和乌家宝走了进来。
“你感觉怎么样啊?”马天意掀起被子,看到尚文下身的袍子全是鲜血颇为担心。
“老大,腿扎了一刀,但没什么事,主要是我中了蜘蛛毒了,我快死了!”尚文满眼泪花,满副委屈的模样。
“啪”
马天意早就看出来了,没等尚文说完已经在他的肩头拍了一掌。
“啊!”尚文眼泪流了出来,这回不是委屈的泪,而是疼的。
转而,尚文的肩头冒起了黑烟,待黑烟慢慢变淡,最后变成白烟之时,马天意才就此收手。
“好了!”马天意拍了拍手,手掌上的残余黑烟被他拍散了。
“你怎么样啊?”乌家宝开始查看他腿部的伤。
蜘蛛毒散去,腿部的伤根本不算事,尚文道:“老大,今天我老家来两个朋友,我们去太平山集市去吃饭,出来时就遇到了陈品九。”
“他把你们仨全劫了?”赵正豪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好像是个傻子,他能在集市上一下劫仨么”尚文冲他翻了个白眼:“是我跟两朋友分手时,他用蜘蛛丝劫的我,但后来我朋友没走远,看到了,又回来救的我。”
“他劫你做什么?”马天意但手负后,神色凝重。
“我开始也发懵,不过后来他逼我,让我把田心雨找出来,我就摸出来点头绪了。”
“什么?田心雨?”马天意眉头拧得更紧了。
“是,老大,咱们开始都猜错了,”尚文分析道:“可能一开始陈品九就没有跟吴濯联系过,而是他们之间有个中间人。”
“你是说这个中间人是田心雨?”赵正豪沉不下气了。
马天意目驰远方,在想着心事。
另一头糖山西瓜岛内吴濯的宅子内。
他正在通灵:“去陈品九他家,想尽一切办法逼他交出东西,时间越久越糟糕。”
“我们去不了啊!”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