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大郎却把父亲拉到一边,压低声音道:“爹,你看如何是好?
没想到那孙子如此厚颜如此,还敢上门贺寿?
即便贺寿,他一个晚辈也是亲自登门,派两个下人来作甚?”
宁百祥脸色阴云密布,如果不出所料,一场电闪雷鸣在所难免,宁炜四下一看,正对上无数双无比兴奋的目光,很显然有很多人已经做好了等待看一出大戏的心理准备。
“爹,切莫动怒!”
宁大郎安抚父亲道,“您今日一动怒,岂不是正中那些小人下怀!依孩儿愚见,倒不如大大方方放他们进来,且听他们有何说辞,咱们再作打算为宜!”
宁老头憋了好半响,才把胸中燃烧着的怒火强压了下去,儿子说得不错,今日他无论如何都不要动怒,他宁百祥就是打肿了脸,也得撑过今日的寿诞!那边宁二郎去门外探了究竟,已转身快步步入中庭,来到父亲面前,欲言又止,“爹,可否请您老人家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