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奉有一些不甘心的说:“到底决定怎么守城,好歹我也是澜马的宰相,也算是名义上的守城的主帅,你不能瞒我,就再惊险,我拼着这条老命不要总行吧,你计划再大胆也吓不着我。”
“那可不一定啊!”宁守笑着说,他笑得很和气,夏奉真想给这个和气的脸上砸上一拳,但是估计一下他们之间的实力对比,估计这家伙一个小拇指就可以将自己按死。
文臣,不能和武将一般见识。
“你得告诉我,我跟传世可汗关系是极好的,我知道传世可汗为人谨慎,前天晚上你偷偷去喝花酒的事情,我可以不告诉传世可汗。”夏奉本来是个正人君子,现在也被带得学会威胁人了。
宁守哈哈哈大笑,搂住了夏奉的肩膀说:“我知道世叔是心疼我的。”
他附在夏奉的耳朵上轻轻的说了几句,夏奉回头看了看可汗府,可汗府的汗旗高高飘扬,可汗就坐在旗杆下面,平静而忙碌。夏奉竟然汗流浃背,一反以前的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