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打算让它再参加赛跑了,留下来配种,我打算建立全国最大的赛马马厩。”
他一面捋着马鬃,一面柔情地叫道:“卡吐穆,卡吐穆!”
畜牲也心领神会地点点头,摆摆尾。
莫伊拉还对伊万说:“我还是个天生的好骑手,你知道吧?我是上了五十岁才开始骑马的。”
说着他放声大笑了,“说不定我祖母或外祖母年轻时,在俄国让哥萨克人强x了,所以我也就有了哥萨克人的血统。”
他用手搔卡吐穆的肚皮,让它发痒,然后以心悦诚服的口气说:“瞧它下面那个家伙,翘得多神气!”
伊万附和的称赞:“这大家伙是不错,它有福了。
他们回到大楼共进晚餐,桌布是金银线混织成的,餐具也全是镶金银的,但饭菜并不怎么样。
很明显,莫伊拉·伯顿住在这里是单身;同样很明显,他是个不大讲究吃的人。
伊万一直不谈正题。
等他们两个都点起哈瓦那大雪茄烟抽起来的时候,他才问:“关于那些人,你究竟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