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澜的手轻轻抚摸着君无念的脑袋，就像看着自己的后辈一点点长大，眼中有欣慰，也有着沧桑。

    “师祖，您——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样！”君无念眼眶都红了。这么温暖的手，这么温柔的抚摸，却来自这样的师祖！

    君无念能清晰地感觉到澜的生命力在一点点地消逝，甚至以这样的速度下去，没有等熊肌虎骨丹的药效过去，澜就会撒手人寰。

    “我在玄武之心中受了些伤，再加上一些其它的原因，所以——没事的，无念！”澜笑了笑，显得洒脱而从容。

    “生死由命，不过尔尔！”

    澜的脸上明明还是过去的年轻的痕迹，一点儿也看不出老人的形态，但是疲惫的眼神，灰暗的脸色却显示出她的年纪。

    师祖已经老了！！

    一时间，君无念泪流满面，只是他低着头，澜看不见他的神情。

    不过从他微微抽动的肩膀与紧握的双手，澜也能明白君无念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