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韵华笑容一僵,看着君越冷冷的脸忽的心中有些害怕,但想着君越可能是真的担忧她的身体,就只能跟着离开了。
但回去后,岳韵华就发现,她好像被软禁了,除了房间哪里都不能去,外面还有人守着,而蓝衣会时不时的来检查她的身体。
“蓝衣哥哥,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我不能出去?”她很是委屈的问着。
“殿下吩咐,岳小姐身体弱,轻易就会磕着碰着,还会危及生命,得好好在屋内养着才行。”蓝衣面无表情道。
越哥哥那么关心她吗?岳韵华想了下,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我已经有了健康的心脏,虽然有时会觉得闷闷的,但不会有大碍的,越哥哥多虑了。”
“就是因为这颗健康的心,殿下才说,让岳小姐好好休息,别弄坏了这颗心。”蓝衣轻轻说着,却使得岳韵华浑身一凉。
“蓝衣哥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听着,好像最主要的,是这颗心啊。
“岳小姐,我们也是一起长大,曾经以为你只是骄纵了些,但没想到,还有些手段。”懂得算计礼苏,还利用了黑衣,他看着岳韵华那张绝美的脸,只觉得整个人都是发黑的。
“蓝衣哥哥,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岳韵华脸上僵硬。
“曾经岳小姐的心头血救了殿下一命,这也是殿下会用夫人的心救你一命的原因,殿下不傻,有些事,只需要一查便清楚,你认为,你可以把殿下握在手中么?”蓝衣凉凉的说完,便转身离开。
岳韵华越想,脸色越是发白,越哥哥真的什么都知道了么?那他现在是不是讨厌她了?
岳韵华越想越慌,当即踉跄着下床,就要朝着外面而去,在门口却被人拦了下来。
“你干嘛,放我出去,我要见越哥哥。”
暗卫回答的只是将她的穴道一点,把她送回了房间,对着她愤怒的眼睛道:“殿下交代,为岳小姐身体着想,岳小姐最好不要生气,否则属下可以让岳小姐一直在昏迷之中。”
岳韵华瞪了下眼睛,又明白他说的可能是真的,又平复了表情,见此暗卫才走了出去。
岳韵华看着床帘,心中却是难过不已,越哥哥,你怎么如此对我?是因为礼苏吗?
礼苏,你怎么走了都还那么不安分,我讨厌你。
而宫中的皇帝也同样觉得礼苏实在是阴魂不散。
他看着冰冷一张脸的君越,握在扶手上的手一松,很是镇定道:“怎么,越儿是在质问朕吗?”
“父皇可以这样认为。”君越冷然着脸,丝毫不顾忌前面的人是皇帝,而且还是他的父皇。
“父皇,你为何答应和梁国做交易,当真是为了百姓吗?”
“就是如此,毕竟交出一个人,能保南国三年无恙,很划算不是么?”皇帝面色自如。
“还有其他的呢?”
“其他?就是如此,太子不信朕的话,又何必来问,朕乏了,你没事的话就退下吧。”
君越却是一步未动:“儿臣会中蛊毒跌落山崖,儿臣的属下没有找到儿臣,却被父皇的人找到并接回了宫,这不仅是因为黑衣的通报,还有梁国人的配合,儿臣说的对吗,父皇?”
因为黑衣的背叛,君越信任他传来的消息,说是礼苏被梁国巫师带走了,君越追去,就看到‘礼苏’被送入了尔列克布置的阵法之中,不想闯进去才知是一场圈套,黑衣在背后偷袭了他将他带走,又伪装了跌落山崖的情况。
“太子,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皇帝心中一惊,却是沉声反问道,脸上带着怒意。
“你竟然说朕与梁国人勾结,朕为何如此,要是想对你动手,又如何还有你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要是朕与梁国人有联系,这梁国的人怎么会进攻梁国,你当朕是糊涂了吗?”
“父皇确实是糊涂了,否则也不会为了一己之私,而枉顾几座城池人的性命,和梁国人交易,换来所谓的长生蛊了。”君越冷眼看着他。
皇帝心中一震,面上依旧保持镇定:“太子,朕念在你身体刚恢复又处理这么多朝务,就不治你藐视圣威的胡言乱语了,你现在就给朕退下,否则朕送你去宗人府呆几日,好好反省反省。”
“父皇,你太让我失望了。”看着他仍旧试图狡辩,君越不由眼底发寒。
随而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盒子,抬起手:“这个,难道父皇不熟悉?”
“你从哪里得来的?”皇帝一惊,立马反应过来,目光犀利的看向总管,那总管不由赶紧低下了头。
“好啊,君越,你竟然将手伸到朕的身边来了。”
“父皇不也是吗?还用我的人,杀了阿苏,父皇,阿苏她为我南国做了那么多,你怎么就能如此狠心害她?”
皇帝眼底明白过来,沉下声:“你想起来了?”
“太子,你一向果断出色,是朕最看好的继承人,礼苏她固然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