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江雾没想到不啻居然说出了这最后一种材料，他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根本不抱希望，然而就这么不经意的一问，却洞悉了最大的秘密。

    “没错！最后一步就是生命力，但拥有无上生命力的神物可能已经不存在了，所以那个女人一直没有突破。”

    不啻虽然隐藏在涅盘池，但对外界的事有感应，它能知道这天地有没有人抵达至高无上的凡尘境。

    江雾想起小塔的话，突然愣住，忍不住道：“拥有无上生命力的神物不存在，那是不是说，无数人聚集到一起就可以当成一个神物？”

    如果是，那这未免太残酷了，一个凡尘的代价居然是整个生灵！

    没想到不啻居然点头，认真道：“这是一条路，但没有人会去做！”

    江雾木然，下意识道：“你怎么知道不会有人做？这可是凡尘！”

    不啻傲然：“我当然知道不会有人做，因为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那个女子，而且我还知道，她灭了好几个宗门，原因是破坏了本源灵气！这样的人，你觉得会为了这一步屠戮苍生？况且，她现在已经站在加恒界的最巅峰了。”

    “那我呢？你凭什么认为我没有这个可能？”江雾问道。

    不啻沉默，小塔突然说道：“因为你本身就具备！你的体内有着超越常人几十倍的生命力，而且你还能制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