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发生了什么事情?”谢一安慰道。
雅雅止住哭声,看了一眼福慧姐弟,和谢一道:“族长,我先和你说。”
福孝已知大事不妙,却镇定道:“雅雅姐,你就当着我面说,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能承受。”
雅雅又哭出声来道:“弟弟,老族长出事了。”
“他怎么了?”
“他,人没了。”
福孝大叫一声,仰面便倒。一边的福慧愣了一下,号啕大哭,随即又向前奔去。
众人无不悲痛呜咽。雅雅等谢一悲痛劲儿童稍缓,把隽秀峰上白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长话短说了,然后抽抽噎噎道:“老祖宗随后也走了,她临走前让我们即刻将老族长的遗体包裹好,连夜送到元宝山,又叮嘱族人:‘一事归一事,此事已了,大伙儿要对福族人像自己的族人一样。’”
谢一哽咽着点头,一时也没有主张。
先前的哭声还在,前面又传来猛烈的号哭声,众人都听出是福慧的声音。
谢一忽然想起,忙和福孝道:“兄弟,你赶紧冷静一下,前去看住小慧,防止她发起狠来,再闹出大事。”
福孝已被人扶着坐起,脸孔更加扭曲,双手乱拍乱打,听他一劝,仰面嘶吼道:“为什么都是我!”
众人听了,又都为他痛哭,谢一却等不得,继续劝他:“兄弟,老族长当是见德族人的怨气还没有化解,才要以生命排除旧恨,他的想法和做法和当年主母一样,你是他们的儿子,一定要体会到他们的良苦用心啊。”
福孝咚的一拳砸在地上,爬起身来,向前飞奔。
众人都跟上,谢一边跑边问雅雅:“那个女人是谁?哭得这么伤心。”
雅雅忍不住掩面道:“她叫羊姑,是老族长在大高原遇到的,老族长一倒下,她就也趴在他身上号哭,不让人近身,我们没办法才将她拉开,她就一直跟着哭,晕过去好几次了。”
说话间,众人已见着福先生的尸体,都扑上去悲哭,羊姑知道他们是自己男人的族人,一口气松下,又晕了过去。
福慧仍哭得呼天抢地,她因为自己的任性被双亲赶出家门,再见面时,竟都是阴阳二隔,她此刻真的哭得很伤心,但她心中一点儿都不后悔,只是伤心!这一天重华先醒,悄悄出门看看外面的天气,他溜了一圈,无意中瞥见信龙蜷缩在墙角一隅,看到他却连忙扭过头去,假着不见,脸色还有些不屑。重华想起一件事来,走得再远些,和它招手,信龙很不情愿,故意让他多等一会,才爱理不理上前。
重华批评它道:“你这是什么态度?瞧你这副懒懒散散的样子!”
信龙也不看他,头往下一耷,嘟咙道:“见色轻友!”
“你说什么?”重华责问它道。
信龙连忙回答:“我是说这不没什么事嘛。”
“怎么没有事?多力和仁吉他们回在基地怎么样?福德山怎么样?不都是事情!你怎么也想不到趁空去看看?”。
“操那么多心干嘛!”
“哟嗬!”重华见它一副不服气的样子,怪叫道:“你这是长本事了,不想做事,还说风凉话,上次的事还没有和你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