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而她，也一直记得，当初年少轻狂时放下的豪言。

    当初，凤无是如何回答的？

    当时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姬夜欢只记得，凤无似乎怔了一下，浅褐色的瞳孔中溢出一抹笑，声音淡淡的：“本君等你。”

    他虽那般答了，但姬夜欢知道，凤无并未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姬夜欢却把当初的戏言当成约定，开始努力修炼精神力，努力提高实力，去各种危险之地探险，去结交各种朋友。

    只是，她结交的所有人最后都因各种原因离去，到最后，在她的身边的，依旧只剩下凤无。

    姬夜欢也不再去结交，只一心提升实力。

    当仙灵界众人终于回过神来时，她已经在短短几十年时间，成长到无数人只能仰望的地步。

    姬夜欢行事张扬，做事全凭喜好，有不长眼的冒犯，她斩草除根完全不会留情，因此惹怒了无数自诩正义的修炼之人。

    在一次消灭了一个与凤无敌对的势力之后，姬夜欢提着酒想要和凤无庆祝，凤无却狠狠斥责了她，把她关到碧落崖思过。

    ……

    手心被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姬夜欢收回思绪，侧头看一眼宫璃玥，眼底带着轻微笑意。

    宫璃玥低头在她眼睑上轻吻了一下，才抬头看向萧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