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月收笔，脸蛋儿红扑扑的。
张辰凑近纸人，吹了吹墨彩，满意的点点头。
“你喜欢这样的啊！”钱月小声问。
“嗯！”张辰点头。
这空姐纸人不错。
钱月这丫头的手艺好啊，以后得多发挥发挥。
“可是，这是什么服装啊，有这么穿的么？”钱月都不敢看。
虽然是她画的。
一旁的林九说好不看的，还是没忍住。
呵呵，男人！
他吐槽了自己一句，心道，“还别说，真好看！”
“有啊，你穿给我看啊！”张辰看着钱月。
钱月连忙低头不敢看他。
然后，她脑部了一下自己穿后的样子。
顿时连忙捂脸……太羞人了。
反正她绝不会这么穿的！
“来，咱们画第二个！”张辰笑道。
第二个，是个小西装、御姐OL范儿。
仍然是洞洞袜，大长腿，可那是裙子么？太短了吧。
最关键的是，PG被画的翘上天了都。
第三个，是个新娘。
这个倒还正常，穿了个旗袍，可那个叉都开到腰了。
第四个……
第五个……
别说偷看女纸人的林九。
就是画的钱月，都被这几个女纸人看的双眼含水，含情脉脉的看着张辰。
“咳咳！”
张辰咳嗽一声。
不就是画个纸人吗，至于吗？
对于经受过“爱剪辑”轰炸的张辰来说，什么风格没见过？
别说纸人了，真人站在这里，他的内心都毫无波澜。
可你看给林九和钱月给看的。
“妈蛋，火气有点大！”林九站起来，往房间走去。
“师叔，干嘛去？”张辰一愣。
“纸人扎好了，归你了！”林九说完，背着双手踱步而走。
张辰翻翻白眼。
钱月转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道，“我，我想……”
“乖，最后两个画完了就给你！”张辰鼓励。
钱月咬着嘴唇，轻轻点头。
……
大约晚上八点钟，女纸人全部完成。
不得不说，便宜师叔这手艺真不错。
当然，钱月这画工更棒。
“画完了！”钱月小声说。
“我送你回去吧！”张辰道。
“不要，我也想在这里！”钱月摇头。
“你想让你父母知道么？”张辰看着她。
“要不然，还用纸人吧！”钱月道。
张辰摇头。
用了一次，在用第二次实在不道德。
当然，重要的是张辰今晚有事要做。
有些事情需要趁早做比较好。
“那你明天一定要来找我！”钱月道。
“一定，放心吧！”张辰点头。
他现在也是有些福气。
这钱小姐的黏糊劲儿还真大。
张辰亲自……不对，是硬拉着林九一起护送。
本来林九不想来。
但后来一想，这生意还有尾款呢，不能得罪客人。
再者，这钱小姐真要铁了心留在他这里，和这小子大半夜的弄出点儿啥动静来，他这个出家人（老X男）可受不了。
有了茅山道士护送，钱月自然是安全到家。
走在路上，张辰道，“师叔，东西做好了，做法将纸人都送下去吧！”
林九点点头。
院子中，林九换了道服，开坛做法。
他所念的是能沟通地府鬼差的法咒，且将一张写有禀告之事的黄纸烧了，告知地府鬼差准备接收。
越等了一刻钟后，风起之后，那香案之中三根香以极快速度缩短，随后燃尽。
之后，林九让张辰将八个女纸人全都烧掉。
整个过程，耗时约有一个时辰。
“师叔，尾款！”
张辰将另外五两银子奉上。
林九自然笑纳。
这接下来就等着鬼差的消息了。
如果所料不差，今夜鬼差必来。
……
夜深人静，万物寂静。
张辰躺在木板床上。
他其实不太瞌睡，毕竟中午睡了好几个时辰了。
大约亥时已过，忽地，屋内有鬼响声。
张辰坐起来。
接着，一个鬼影从地底深处悠然钻了出来。
张辰看得清楚，正是那四个鬼差之中的“丧魂”。
而和“丧魂”同时上来的，还有一个“空姐”。
没错，正是由张辰口述，林九扎骨，钱月所画的第一个女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