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心绪,姜一森这才问道,“这把玉器,你用了多长时间?别告诉我你昨天才新买的,我不信。”
宫永歌翻了一个白眼,顺手就将玉笛放入怀中,“你信不信关我屁事,别问我,问就是新买的。”顿了一下又道,“看在这把玉笛的份上,你与这两小的说,让他们自己做决定。”
你不觉得你前后的话,有矛盾吗?姜一森嘴角抽抽,却是明白问也问不出什么名堂,干脆看向尚柳枝兄妹两,正准备面带微笑的与二人说道,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威压,毫无征兆的从上空压了下来。
一名须发皆白,难以判断其年龄的男子,悬浮在半空,手中把玩着一点金光,面无表情。
威压太盛,白洛与乔伯来当场就倒了下去,即便他们二人极力控制,但还是有一种差一丢丢就屁滚尿流的感觉。
尚柳枝兄妹倒是还好,他们身上戴着的玉佩,此时正散发着朦朦胧胧的微光,将层层威压抵消。
虽然恐惧仍在,他们倒也还能承受。
就在此时,宫永歌上前一步,将那股恐惧威压给抵消了大半,让白洛与乔伯来好歹缓了一口气,只听他道——
“该死的老头子!你怎么来了?你来就来,你这又在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