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点都没感觉到自己是被傅轻歌摆了一道。
“还有什么能够证明你是个正常人的问题吗?”白小芷的眼里似乎有光,就像是猫和老鼠里发现奶酪的杰瑞一样。
“比如你现在拿一个空鱼缸过来,然后拿一根钓竿给我,告诉我如果我从鱼缸里能钓出鱼来,我就能回家。如果我回答你,这个是空鱼缸根本就没有鱼,那不就说明我是正常的吗?”傅轻歌笑了笑。
“哦?原来是这样的吗?那么还有什么问题可以问的呢?”白小芷刷刷的在本子上写着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将傅轻歌所说的精神病笑话记录在案。
“你还可以问我,如果一个浴缸装满了水,想把水排出去,是用勺子舀水快,还是用盆呢?”傅轻歌继续说道。
“当然是用盆啊。”白小芷很是肯定的回答道。
“你精神病吗?当然是拔掉浴缸的塞子啊!”
傅轻歌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笑,这个女人想忽悠自己,还是太年轻了。
然而白小芷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恼羞成怒,镇定自若的从傅轻歌的鼻梁上取下眼镜,戴在自己的鼻子上。
“你不觉得你说的这些东西很奇怪吗?”
“哪里奇怪了?”傅轻歌问道。
“正常人为什么需要证明自己不是精神病人呢?他们本身就是正常的,从心里还是生理上都是这么认为的,只有不正常的精神病人,才会像你一样,寻找着证明自己并不是病人的方法。”
白小芷叹了口气,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