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老头你闭嘴啊!你特么要死了还在这说话,这口气没了你可就真的没了!”傅轻歌情绪有些失控,一把背起王涛河就往车上跑去。
小干员已经启动了车辆,车上放着几个受伤极重的干员。
“你还能动吗,快送这老东西去医院!”
傅轻歌大声道,一把把王涛河塞进副驾驶的位置。
“不行的,他受伤太严重了,我们还有很多其他的伤员要救,实在是没有必要浪费车上的空位去救一个必死的人。”
“别忙活了让我下车,傅轻歌,老师的话你都不听了吗?”
王涛河昔日的教师威严终于重新浮现,就像那个曾经站在讲台拿着教案居高临下的他,但是表情已经永远的凝固住了,眼皮也渐渐地阖上,再也睁不开。
傅轻歌一言不发的将王涛河抱下副驾驶室,轻轻地将他放在稍微平整的地面上,只不过这地面有着雨水和泥土,哪怕是再平整,躺上去也不是太舒服。
他感觉自己的脸上有什么湿热的东西滑下,也许是刚刚情绪太过激动,散发的热量同雨水混合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