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燕京的飞机上，白尽欢强忍着些许不适感。
不过还好，他发现，自己恐高晕机这毛病，似乎正在慢慢变好。
绝不是因为枕在小助理腿上的原因，跟着一点关系都没有。
嘟嘟同学脸上有些发红，她不知道当助理还要做这种事........贡献自己的大腿给老板当枕头？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哪有这样的道理嘛！
如果是两天前，说不定她心里头的想法就不是这个了，肯定会窃喜.......
现在么......这是个大渣男唉！
嘟嘟同学的心里真的很复杂，她其实好像让白尽欢从她腿上下去，哪有这样的啊！
不过看着白尽欢略微有些发白的侧脸，她又有点不忍心。
鬼使神差的，轻轻伸手帮白尽欢理了一下耳边的头发，然后帮忙按了按太阳穴。
啧啧，梦回小爱在的时候！
“先生，请问您........”
此时，高挑的空姐来到白尽欢旁边，弯腰作询问状。
白尽欢闭着眼睛，摇了摇手。
“他有些晕机........”嘟嘟同学帮忙说了一句。
“我去拿晕机药，那个........”空姐突然压低了声音，“白导又晕机了？”
噗！
嘟嘟同学有些莫名其妙。
白导？又？
空姐笑了笑，“上次白导也是坐的这一班飞机，我有印象........”
白尽欢艰难地爬了起来，靠在座椅背垫上，眼里十分无奈。
这踏马，还能碰到熟人？
看了看这个空姐，行吧，还真有点眼熟，好像给他递过一次塑料袋。
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那次白尽欢吐了。
“我没事，现在反应没以前那么大了，慢慢也习惯了。”
“有需要可以说一声。”空姐没多打扰，有些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病娇美少男？姐姐的一颗小心脏啊！
看着一步三回首的空姐，嘟嘟同学冲着白尽欢摊了摊手，脸上的表情很奇怪。
白尽欢瞥了她一眼，“想笑就笑吧。”
“嘻嘻，老板，空姐都认识你了耶~”
“那有什么，你信不信，这架飞机上，一大半的人都认识我？”
“吹牛！”
“唉不行了，又晕了，快把大腿借我躺躺。”
白尽欢作势就要往嘟嘟大腿上躺，对方赶紧把身子一缩，“不要啦.......大庭广众的，我会不好意思的。”
意思就是，不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可以？
没有继续逗这妹子，毕竟她不是小爱，不能让白尽欢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说起来，她还只是个大学都没毕业的小姑娘呢。
下了飞机后，白尽欢直接回到公司。
开始正式全面投入《盗梦空间》的前期筹备中。
这会他也不能继续偷懒保持咸鱼状态了，毕竟不知道对多少人说什么春节档上映。
要是没赶上........就成笑话了。
各大特效公司，白尽欢一家一家的谈，当然，不是他上门，而是别人挨个上门来找他。
把要求摆出来，能做的谈后续，不能做的就滚蛋。
《盗梦空间》里的特效镜头实在是太多，说实话，白尽欢也是第一次这样玩，之前的几部特效都是点缀。
算是涉及了一个稍微有点陌生的领域。
关于特效这一块，白尽欢也算是狠狠恶补了一番。
怎么说呢........这玩意是真踏马麻烦，还好他先让人提前准备了，不然就渲染这玩意，指不定就能整到明年。
当然，其实白尽欢也有想过要不要去好莱坞那边找那种很牛逼的特效公司来做，比如.......工业光魔。
后来让人了解了一下情况.......果断放弃了这个想法。
太尼玛贵了，简直就是杀猪。
稍微算了一下，就一段两分多钟的天地翻转镜头特效，按照对方的报价，两千多万美金.......
一个多亿人民币让白尽欢只做两分多钟的镜头？疯了吧！
这踏马，他要是真的接受那种报价，别人的电影是把钱给明星开高片酬导致没钱做后期，只能糊弄。
到他这边可能就变成，钱全拿去做特效了，请的演员片酬都给不出来。
所以在看了一些国内特效公司做的样板之后，他还是拍板用了国内的。
效果也不比人家的差到哪去嘛~
难怪圈子里都说国内的特效公司个个都在亏钱，苦苦支撑，一个个现在还不是想着能赚多少钱。
而是能够接到单子，活下去。
当然了，国内的报价低也是有原因的，就一个人工成本都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