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怎么？你不信？”奥格雷诺说话的声音当中毫不掩饰他的傲慢，他高高抬起的下巴，像是那里有一只眼睛，专门用来表达他的自负一样。

    “不，我的意思是，我根本就没去过。但是那是真的吗？你知道的对不对？”克林娜带着好奇的目光问道。

    这时候的奥格雷诺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什么人专门朝这边看之后，凑近了克林娜的耳旁小声地说：“那是真的。”声音小的像是蚊子快速飞过一样，同时似乎有些恋恋不舍一样离开克林娜，奥格雷诺充满笑意地看着她，像是在邀功。

    克林娜睁大了眼睛，一时之间没有什么言语。她的脑中开始分析这究竟代表着什么，但是无论她怎么想，这对维克多来说都不算是一个好消息。最简单的就是圣间的蜡烛熄灭了，老一点的人就会开始猜疑是不是先祖已经离他们远去了，叶钦科夫家里势必会新启另一股更加混乱的局面，在这种情况下元老阁的人会更加贪婪地侵占本该属于维克多的那部分，她的内心感到惶恐，但是她不知道是因为维克多还是因为她自己，或者只是对她面前这群大白天里不喜正道偏爱听信风言风语的狂热人群，这些都让她感到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