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玄点了点头,从笔架上拿起一只毛笔,在香案上铺陈一张白纸,正想将毛笔交给丁丑,任描绘禁制,但刚一把毛笔递出去,忽然意识到另一个问题眼下丁丑只有巴掌高,显然是握不住这支毛笔的。
笔架上任何一支笔,都拿不住。
这可如何是好?
叶玄动作微顿,丁丑看着他手里那支比自己还高的毛笔,也呆了呆。
不过旋即反应过来,向叶玄说道:“主公不妨把砚台直接端过来,我蘸取墨汁直接画给你看!”
说着,她就跳上了那雪白的纸张上。
叶玄连连点头,把砚台端去,便见丁丑直接以小手蘸取墨汁,在纸张上勾画起来。
然而还未画出十分之一,又直喊腰酸,如此这般反复几次之后,丁丑直接褪去神光凝就的鞋袜,白生生的脚儿踩上乌黑的墨汁,在白纸上勾画起来。
她身段婀娜,莲足轻移,虽是在勾画禁制,却像是在纸上翩翩起舞,让叶玄看得入神。
待到禁制勾画完成,已是一个多时辰以后的事情。
这时,丁丑女将应身的时间也快要结束,就坐在桌子边沿,好奇地打量着主公凑到近前的脸孔。
她沾了点墨汁,轻轻在叶玄鼻尖点了一点,嘿嘿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