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话困难，你可以有手指和点头摇头了回答我的问题。”

    周天道因为白发御医的银针，稍微减轻了疼痛，他努力点头回应皇帝。

    皇帝见此法可行，片刻不耽误地问道：“这傀儡术你是不是私下用了？”

    周天道点头。

    皇帝又问：“大哥你到底用过几次？”

    周天道回忆着儿子智轩、妻子杨柳以及宰相和家丁们。张开手比划了个四。

    “四次？”皇帝惊讶。

    “你可知但凡术法都会有危险，而这禁术之所以叫禁术，就是因为它比一般术法更加危险，这傀儡术每施展一次寿命将会减半。”皇帝无奈道。

    周天道整个人呆住。

    “我原以为大哥是个谨慎之人，不会乱用，而且你之前还提醒过我，我还以为你知道呢。”皇帝懊悔道。

    周天道奋力睁大双眼，看向皇帝，只见皇帝语气虽满是惋惜，但脸上依旧洋溢起了难以言表的笑容。

    “你……”周天道用力想挤出几个字，但最终还是无法开口，他绝望地瞪着皇帝不到一会儿就彻底咽了气。

    皇帝将周天道的双目闭合，笑道：“大哥，你就安心去，天下和天下钱庄，我一定都替你掌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