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谷滕一的父亲面色凝重的看着他。
“你太放肆了,你知道这是哪吗?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父亲生气了吗?”光谷滕一的手扶在桌子上,面无表情的看向他的父亲。
“这句话,滕一也想问问父亲,您的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儿子,把我扔在奈良,一扔就是三年,你知道这几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光谷滕一的父亲,突然有些愧疚的看了他一眼。
“我的那个弟弟呢,他没来参加懂事会吗?我可还从来没有见过他呢,父亲大人什么时候介绍我们兄弟认识认识啊。”
门口的保镖抬来了一把椅子,光谷滕一示意他把椅子放到自己的脚下。
“今天的会先到这里,我们明天继续吧。”
光谷滕一笑着对会议室里的股东摆了摆手。
“没事,我是来参加懂事会的,大家继续。”
说着光谷滕一又起身将会议室的门给关了起来。
“光谷滕一,你今日究竟想做什么?”
他的父亲面色凝重的看向他。
“父亲大人先别激动,我今天来就是参加懂事会的,不知道今天的议题是什么?”
说着光谷滕一看向一个他身边的股东。
“这是今天的议题,少爷看看。”
说着那个股东将自己手里的会议报告单递给了光谷滕一,光谷滕一接过手看了看,然后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通会转型与公司继承决定大会。”
光谷滕一看着手里的报告单问道:“父亲又要开公司了吗?”
“这与你无关。”
光谷滕一咬着牙点了点头。
“是呀,与我无关,是不是再过两年,连光谷这个姓氏也要与我无关了。”
“啪!”
光谷寻行的手重重的拍着桌子上,所有懂事会的股东都低着头不知该如何劝阻。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样的混账话吗?让你去奈良本来是你磨练你的心性,现在看来,这三年的时间白费了。”
光谷滕一突然起身大笑了起来。
“怎么会白费呢,这三年来,我不是已经给我那个姓石的弟弟,腾空了位置了吗?他现在可是通会的会长,能在东京只手遮天的大人物呢。”
光谷寻行起身走到光谷滕一眼前,恶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
“你是不是要和你那个母亲一样,你们要把我气死才甘心是吧?”
光谷滕一用手背揉了揉嘴角,然后起身看向他的父亲说道:“你没有资格说我的母亲,你背着她和别的女人在中国生下那个卑劣的孽子。让家族蒙羞的人是你,爷爷去世之后,你变本加厉,不仅把那个孽子接到东京,还囚禁了我的母亲,把我派去奈良,一去就是三年,你想让他取代我,可你别忘了,我也是你的儿子,我身上流淌着的是光谷家血脉,你没资格这样做。”
光谷寻行气得捂着胸口,他伸手向光谷滕一再次打去,这次光谷滕一向后躲了躲,光谷寻行一时没站稳,居然倒在了光谷滕一的眼前。
“滕一,你怎么可以这样,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父亲啊。”
懂事会中一个年纪较长的股东起身向光谷滕一指责到。
“井上叔叔,当初我爷爷去世之前,这份文件是您陪同他去律师事务所签的吧?”
光谷滕一将一份文件扔到桌上。
“这是什么?”
光谷寻行在两个人的搀扶下踉踉跄跄的站起了身。
“你别装了,你能不知道吗?在爷爷的遗嘱里,这个公司,我有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而你只有百分之二十。”
所有人都诧异的相互看了看。
“井上,他说的是真的吗?”
几个股东向井上次郎问到。
“董事长,这事?”
井上次郎有些为难的看着光谷寻行。
“没错,你爷爷是给你留了股份,但遗嘱中有标明,我有权处置这份遗嘱。”
光谷滕一面色凝重的看向自己的父亲。
“没错,你有权处理,可遗嘱中的备注是,除非我有勃光谷家训,否则这份遗嘱永远生效。”
“欺师灭长,不遵族规,现在我就可以废除了这份遗嘱。”
光谷滕一拿起桌上的文件,然后走到光谷寻行的眼前。
“你听着,从今天开始,光谷寻行将无法再代表光谷一族,我光谷滕一可以不要这一切,但我的姓氏,你无法剥夺,光谷家的荣耀,从现在到你死去的那一刻,都将由我光谷滕一来守护。”
说完,光谷滕一将他手里文件撕了个粉碎,然后恶狠狠的砸在光谷寻行的脸上。
“滕一,你这是要叛离家族吗?”
光谷滕一的二叔从门口进来,看着光谷滕一严肃的质问到。
“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