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着总之我就是不认,看你们怎么办。林冉你有本事就供我出来,我就把你半夜不睡觉出来劈柴吵人的事抖出去,看你爹和你哥怎么护着你。
“哦,你说那贼啊?昨晚啊家里确实进了贼。我刚好起地早碰上了,还好那是个新手,人又很笨还无比自大。被我臭骂了一顿以后就落荒而逃了。这走急了披风就拉下了,还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这指桑骂槐的功夫林冉可是最擅长了,林然听地脸是一阵红一阵青,最后竟全黑了。林冉还刻意朝着他说,生怕林循不知道那“贼”就是林然。
“哦,原来如此啊!看来那贼还真是浆糊脑袋才能败在我这个连功夫都不会的妹妹手上。哈哈哈哈。林然堂弟,你说是吧?”
“啊啊?呵呵,那是那是。可不是,可不是。”
林然胡乱应了几句,想着赶紧把这事了了。这个林循八成是配合林冉唱戏,两兄妹联手对付我,看来以后在林府日子可不好待。这次林冉主动挑事一定有原因,还是找个机会单独和她摊牌,免得被群攻。
“我先回房了,你们慢聊。”
说着林然赶紧躲进了房间,速速合上门。林循两兄妹对望了一眼,差点就笑出声来。
“冉儿,你老实交代啊!你和林然到底搞什么鬼,他的披风怎么会跑到树上去了?”林循不是傻子,他自然之道这样的好事肯定少不了他机灵的好妹妹。
“哦,没事啊!我早上起来劈柴,他嫌我吵,我就把他的披风扔了。”林冉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哥哥。
“荒唐!你怎么如此胡闹?你可知道林然是我们的堂弟,是堂伯的儿子。他刚来府里不久,一切都还不熟悉,做事拘谨是正常的。你怎么专挑他打趣?要是父亲知道,肯定会数落你。”林循没想到妹妹竟然会主动挑起事端,这是少有的情况。
“哥,这事啊你就别管了。我呢正在做一个尝试,事成了呢爹都要奖励我,你呀就别在这里吓我了啊!”
“什么尝试?你没看到然堂弟很尴尬吗?他甚至不敢承认那披风是他的。可见他还不适应这里,对大家都有警觉心。你这样一闹,他肯定会觉得我们有意为难他,一家亲戚日后要如何相处?”
“哥,你就不懂了。这个尝试呢就是为了让他更好地融入到我们这个大家庭来。正可谓先破后立,不破怎么立啊?大家都平平稳稳地寒暄,怕是一两年他都还是如此。我这是对非常之人,用非常之功。”
林循望着信心满满的林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地吐了出来。
“罢了罢了,我呀讲不赢你。总之你不可以给林然难堪,要是他因此离家出走了,看爹怎么收拾你!”
林循的话倒还真提醒了林冉,这家伙不会因为自己的主动出击就落荒而逃吧?
这才是第一次试探啊,败下阵来就算了,还临阵退缩?
不会吧?这么不经风浪?他可是兵部尚书的儿子啊,血液里好歹有些将士的血统吧?应该有点英勇向前和顽强拼搏的精神吧?不是虎父无犬子吗?不会的,肯定不会!
林冉努力安慰自己,尽可能保持平静,免得被林循看出端倪。
按道理来说,自己出了这招,林然是要回击的。可这两天过去了,林然非但没有出击,而且变得异常安分守己。不仅成天不出门,偶尔还在屋里读读书,这倒让林冉有点着急了,猜不透他出的哪门子招。
好几次想要敲门求解,手都伸出来了还是克制住了,兵书她是烂熟于心的,自然明白等待在两军对垒中的重要性。谁先耐不住性子谁就输了。即便现在心中有千万只蚂蚁,也得忍住,等着他来找自己。
隐忍果然还是有效的。第三天清晨,林冉刚打开门,就看见站得笔直的林然堵在门口,吓了一跳,“啊”还没叫出口就被林然一把捂住嘴,推进屋里,另一只手立马关了门。
揽着林冉的腰来了个180度旋转稳当当地压靠在两扇门的中间。
林冉的心顿时提到嗓子眼,扑通扑通跳地老快,哪里说得出话来。
看着林冉这个表情,林然心里笑开了花,这丫头果然是纸老虎,这两下撩拨就吓住了,哈哈,等着吧!叫你好看,看你还敢惹本少爷?
林冉从未和除了林循以外的男子如此近距离接触过,一下乱了心智不奇怪。可毕竟还是跑过江湖的,不到十秒整个脑子就晃过神了。扬起右手就要打林然,却被林然一手就抓住手腕子动弹不得。
“唉唉唉,生气了?恼羞成怒了?”
“林然,你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呢?”
“你信不信我一吼,我哥就来了?”
“哦?那你吼啊。来,放开嗓子吼,让大家看看我们在干吗。”
林冉望着一脸挑衅的林然,知道他肯定是有备而来,不达目的不罢休。干脆拽回了手,一把推开他靠向自己的身子,两步跑到床边坐下,形成对垒阵势。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