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我可成王八蛋了,”舒守元说着还做了一个王八缩脖的动作,引得施诚君又想笑又生气。
“你不是说有大事吗?”舒守元一摆手,“走,楼上说去。”
大姐的任务就是让我看着他,施诚君心想,人已经在这了,跑是跑不了了,那就不用着急了。
“你去给我找件衣服,”施诚君对他说,“我先洗个澡。”
“没问题。”被蒙在鼓里的舒守元屁颠屁颠的说,“给你找件最贵高的,看来这是要干大事呀。”
“到底什么大事,”舒守元看施诚君洗完澡躺到床上,有点奇怪,“还得先休息一会嘛?”
“快躺下”,施诚君说,“大姐说今晚让我看着你,你哪也别想去。”
“什么?”舒守元反问,以为自己听错了。
“很晚了,大姐说小孩不能熬夜,关灯,睡觉。”
“你别一口一个大姐。”舒守元做最后的挣扎,“良宵一夜,你让我跟你呆在一起,神经病吧!”说完他就要离开。
“四儿,”施诚君在他背后有点同情的说,“我劝你还是放弃抵抗吧。”
舒守元悲愤的躺好,心里骂道,“施老二你这个王八,你就是施大那个暴君的铁杆狗腿子!”
你就是骂到宇宙的尽头又能怎样呢?还不是眼含热泪的乖乖睡觉。
“从明天开始,我要强身健体,”舒守元咬牙切齿的对施诚君说,“我早晚推翻你们残暴的统治。”
“好啊,”施诚君说,“那你明天和我一起起床,开始锻炼吧。”
“啊!”舒守元大叫了一声,“我说着玩的,被你们统治是我最开心的事了。”
舒守元拱来拱去,就是不肯睡,他悄悄喊,“老二?”
“叫二哥。”施诚君说。
“二哥,二哥,”舒守元立刻讨好,“老大最近干什么呢?你瞧她忙的。”
“大姐是社会精英,”施诚君抓紧一切机会赞誉施元君,“她忙的都是了不起的大事,再说了,大姐不是一直都很忙吗?”
“不太一样,”舒守元鄙视一下了施诚君肉麻的恭维,“她又不在这,你拍什么马屁。老大这次回来以后,跟拼了命一样抓贼,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忘了天熙哥了……
“那怎么会呢,”施诚君安慰他,“大姐和天熙哥关系那么好,大姐做的很多事情,都是为了查明当年的真相。”
“要是天熙哥在就好了”舒守元说,“我就不用管这个小茶楼了。最好他能和大姐结婚,这样我就能经常去看天熙哥。”
“你真是卖姐姐求哥哥的家伙,”施诚君打了一下他的头,“天熙哥当年和大姐到底怎么回事?”
“其实我也不清楚他俩到底什么关系,”舒守元托着腮看着外面的夜景,“我认识他们的时候,他们两是同事,也是很好的朋友,一直到天熙哥出事,我也不知道他们两有没有突破这层关系。”
“大姐对这些事,是没什么兴趣,”施诚君说,“就是不知道天熙哥怎么想的。”
“谁知道呢,”舒守元叹口气,“想明白又能怎么样,人都没了,连尸体都没找到,这世界,好人不长寿,呵~”
“大姐一直在查这些事,”施诚君说,“大姐没告诉你,是觉得你还小,不想让你卷进来。”
“你怎么知道的?”舒守元说,“大姐那脾气,我不信她会告诉你。”
“我猜的,”施诚君说,“不用猜也知道,大姐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呢。”
“那倒是,大姐最讲义气了。”
“不过大姐一个人也挺辛苦的,她头疼失眠的毛病越来越厉害了。”
“大姐这毛病,是从小的吗?”舒守元问,“怎么不去查查?”
“以前是有一点,但不至于这样,她现在不吃止疼片,靠自己是根本止不住疼的。我前两天看见她宁神安眠的药,吃得也越来越快了,说明她失眠的频率也增加了。”
“你说,她这毛病,是生理的还是心理的?”
“都有吧,”施诚君说,“天熙哥的事如果能妥善解决,应该会好很多。”
“这大半年,大姐到底干嘛去了?我感觉她比以前可沉得住气了。”
“我也不知道,不过到底是天熙哥安排的,肯定对大姐有好处。”
“那肯定的,不过话说回来,大姐怎么突然让你到我这来?”
“突然吗?”施诚君说,“就是看着你呗,你肯定又惹祸了吧。”
“没啊~”舒守元说,“大姐说我惹什么祸了?”
“套我话啊?”施诚君傲娇的说,“我可不会再上你的当了。”
“切~我还不爱知道呢?大姐怎么没带着你?她今儿又跟叶樽明一起了吧?”
“是啊,叶先生的伤又严重了,说到底是为了保护大姐才这样的,我们欠叶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