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水给抹干净了,“他看上金丽一个服务员了。”
叶樽明本来因为伤口有点疼,还想在桌子上借点力,但是看到桌子遭遇的一切,他立刻表现出了不怕疼不怕累的崇高觉悟,离开了桌子,但是这一次,他突然觉得伤口疼的有点奇怪,于是他就用另一只手轻轻摁了一下伤口,立刻他就感觉到伤口处有水样的感觉。
“看来伤口比想象中的深。”叶樽明无奈的想,但是他还是不动神色的继续看施元君审犯人。
“去过几次?”施元君一直倚在椅子上,冷冰冰的发问。
“一次,就昨儿。”
“你也缺钱?洪大水这么抠门吗?”
“我不缺钱,”马六磕巴着说,“我就是想看看有没有女学生什么的,但是,但是我没打算干什么,就是也有女学生,为了钱,,钱嘛,也愿意的。”
“你昨晚几点进去的?”
“9点多钟,我发现宿管室没人,就溜进去了。”
“然后呢?”
“我就找地方猫了起来,把窗户卸下来,就等着动手。”
“谁派你去的。”
“没,没人啊,”马六又开始眼神飘忽的说,“就和小郑子…”
“癞子,”施元君把身子往前探去,死盯着马六,散发出危险的气息,“你少给我来这一套,你要是自己老老实实的说出来,咱就该怎么办怎么办,你要是再这么恶心我…”
“啪”。
施元君使劲拍了一下桌面,她这招是跟她老爹学的,如何在不费手的前提下,把桌子拍出震耳欲聋的效果。她练了快30年了,虽然还没有练到她爹的那种层级,但是唬人是绝对够了。
马六果然吓得一哆嗦,“我说,我说。”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