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敲了敲桌子,这年头,男的都能吸引男的,你说这跟谁说理去,“年龄。”
“22。”
“在哪工作?”
“金丽,当保安。”
施元君有点吃惊,她以为郑小河会挣扎一下,没想到他回答的这么干脆。
“昨晚干什么去了?”
“偷东西,想换点钱花。”
“放屁,”施元君说,“说实话。”
“就是偷东西,”郑小河缩了一下脖子,“不然还能干啥,我还是未遂。”
“哟,你还知道未遂,”施元君说,“谁教给你这个词的?”
“癞子哥,他说偷来的钱都归我。”
“癞子是谁?”
“就马六,昨天不也被你们抓了。”
“是这个叫癞子的指使你的?”
“啥么,啥么指使?”
“谁让你来的?”
“没谁,手头紧,癞子哥说学生都有钱,偷点电脑什么的。”
“来了几次?”
“就昨天一次。”
这郑小河的回答虚虚实实的,施元君把笔扔下,活动了一下脖子,郑小河听见她脖子“咔嗒咔嗒”的响声,突然觉得有点害怕,“真的就一次。”
“是你自己想来,癞子陪你来的吗?”叶樽明问他,“你只来过一次?”
“嗯嗯嗯,”郑小河忙不迭得点头,“就是。”
“癞子来过几次?”
“那还不就是昨天那一次。”
“金丽其他人知道你们来偷东西吗?”
“可不能让别人知道,会被开除的。”
“我看你可被开不了除,”施元君说,“说不定还会加官进爵。”
“是吗?”林小河还有点高兴,“为啥?”
“因为你得吃两天号子里的饭。”施元君瞪了一眼这个笨蛋,“身价就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