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业了吗?
不过这些与她无关,能保住一条小命已是万幸。
夜弦不屑地笑了笑,继而低头看向章浅,“受伤了吗?”
章浅这才想起自己的手臂被划伤了。
她将手臂举到月光较亮的地方,仔细查看了一下伤口。
手臂不过被划了一个浅浅的小口,看起来不过是普通的皮肉之伤而已。
接着微弱的月光,夜弦自然也看到了她的伤口,双眼不自觉地眯了起来。
他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将里面的药粉小心洒在了章浅的伤口上。
“这是什么?”涂上去以后,那股刺痛感瞬间淡了不少。
夜弦抬头淡淡睨了她一眼,“治病良药。”
他的表情有些冷淡,嘴角也不复平常那般勾起,看起来似乎心情不好。
章浅摸了摸鼻子,暗想行医之人最忌讳病人寻问良药之名,应该是她的问题太过于唐突,才让他生了气。
如此想着,当他拿出第二瓶药时,她索性偏过头,装作没看到。
眼不见心不烦,也就不会多嘴了。
等了片刻,却不见夜弦施药,章浅不免疑惑地回头看了过去,不偏不倚撞上了他的视线。
“这是祛疤的膏药,待明日一早伤口愈合之后,记得涂上去。”夜弦将药瓶举到她面前,淡然道。
章浅抿了抿唇,和他对视几秒,突然微笑“多谢夜公子出手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