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它们最纯真的剑意释放出来便可!”
赋无笙闻言乃不再抵抗,只是注意力十分集中的在接受着脑海内剑式的不停演幻!
裳清逸又点了一刻钟,忽见赋无笙体内真元开始散发出来,他又指点道“现在可试着将真元提尽,却无需再去记式,只任凭剑意‘无心而舞’!——语落,他轻点池面快速的后退了!
裳清逸高声道“来吧!让我见见你的极限!”
言毕,赋无笙乃照着裳清逸所言,双目闭阖,提尽真元,然后身体跟随着脑海剑式不自觉的演幻起来,却是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忽睁开眼,他身上一股强大真气爆冲云霄,随即,只见赋无笙兀自的纵身于高空之上,然后剑舞起极速之速来——仿佛有式而又无式,却是陡然在空中旋起一阵磅礴的气漩了!
裳清逸见状,话不多说,直接祭起名招,大喝道“枫舞残阳似血红,一剑千秋落!”登时,绯红无数,铺天盖地,他乃引着浩荡的剑劲击向天空的赋无笙而去。
却看赋无笙在空中的忘我剑舞中渐渐有感了起来,乃剑道初成了!忽然间,只听他大喝道“云山诗意!”随即,伴随着强大的气漩俯身冲下,瞬间便卷破绯红剑劲!
极招相对,却是——赋胜!裳败!
一阵风过后,雨——仍淅淅沥沥的下着。凌波上的两人,脸上被不断的打着雨点,身已全身湿透!这时,裳清逸的肩上,鲜血不断涌出,混着雨水,一滴一滴的缓缓的混入波池里!
赋无笙忙飞身近前来致歉道“裳兄!为弟收不住,误伤你了!”
裳清逸很释然的笑道“哪里话?刀剑无情,本就无可厚非!为兄要恭喜你终于突破自己,剑道初成了!未来的你,将无可限量!”
赋无笙谦道“裳兄能看破为弟剑术瓶颈,指导我突破,看来是裳兄剑下留情了!”
裳清逸赞道“是笙弟天资聪颖,武骨奇异,短短时间内,便能悟道了!”
赋无笙点了点头,欣笑道“此局痛快!但终究误伤了兄长,实在过意不去!如今既酒罢剑毕,还请兄长珍重身体为上,先去休养!(唤道)书龄!”
书龄此时便在轩内听侍,他忙回道“书龄在!”
赋无笙高声吩咐道“带裳兄前去东苑休养,好生伺候着,本宫暂不需你了!”
书龄赶紧接言道“是!先生请随书龄来!”
裳清逸闻言乃从池上纵身回了岸,他作揖曰道“那为兄先行告退!”于是,便随书龄步往东苑而去了!
裳既离去,剑亦已息,但波池上凌波而立的赋无笙仍心有余悸,他自言自语道“方才好宏大的剑劲!现在一思,想是因为先经过了一阵快意的剑斗后,我的心变得纯然了,而这时又恰好有裳清逸的指点,我才能开悟!不过,他?真会如此便被我击败吗?而我,竟能发挥至此!看来,我必须重拾剑心,再攀剑峰!”语落,他荡波回轩,缚月娇见状,赶紧取来毛巾细细擦拭,不在话下!
(时光推移,是夜,天空上一轮孤月溢寒露清,流泻非常!)
且看身处华阁之中的裳清逸,他辗转难卧,虽早已与欣儿计策好,但现在事情真的发生后,却又迷惘后悔了!他现在心中只有一个人的身影——为之牵肠挂肚!
于是,他便索性起床喝起酒来,刚好阁窗设计得正对月向,又甚是宽敞,无碍于视野。只见他握杯静静的望着月亮!
裳清逸舒怀道“今夜的风,好清凉!月,好明亮!只是不能与你共享!不知你有无生命安危,歹人会不会施暴与你?唉!明明说好了让你顺势被掳,但为何现在我的心,是如此的空落落?(忧郁难过的样子)”(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