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风衣,他忽然想起,那个湿漉漉的雨夜里,他曾信誓旦旦说过的一句话——
“爷爷,我不能负她,要我看着她嫁作他人妇,我也做不到。”
可如今,回到现实中,他不由扪心自问——
司徒璐,你现在,是要做到了吗?
寒凉的风不停吹拂起司徒璐的风衣衣角,正如在他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焦躁不断呼啸着,驱使他时而怔惘茫然,时而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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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邸,总督办公室,弦玥在一旁加旺壁炉火势,好让室内温暖如春。
处理完一大堆公事后,闾丘凛疲惫地揉了揉眼睛和太阳穴,冰天雪地加上恰到好处的室温,最是引人昏昏欲睡。
恍惚中,她听到一些细微的异常声响,像是有人在抽鼻子,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她与弦玥两人待着。
“弦玥你怎么了?”闾丘凛低低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