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谁?”
部下恭敬的把那日的事回忆了一遍,他才想起。
“还不知道公子贵姓?”常貌又问。
“在下姓余,单名一个莛。举莛与楹的莛。”
常貌从屏风后走出来,果然是盔甲着身。他鼻梁高挺,一双如鹰隼般的眼睛似乎时刻都在审视着周围。
“个头矮了些。”他看了看单听雨,又说:“就跟在你身边吧。”
“是。将军。”身旁的将士领命,带着单听雨下去了。
“将军不知如何称呼?”单听雨想与其套套近乎,结果那将士声音冷冷地:“向璋。”
果然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单听雨想着,就听见下人慌慌张张地跑上来。
“向将军不好了!芷澜小姐不见了!”
向璋脸色立马变了,他冲回屋里说了什么,常貌也行色匆匆地出来了。
芷澜?是个女子的名字,单听雨似乎摸到了几分头绪,立马跟了上去。一路小跑着,到了后院,常貌一把推开西边的屋门,里面一位蓝衣姑娘跪坐在茶盘前,正在煮茶。
见一群人站在自己屋前,她一脸茫然:“将军?可是发生了什么?”
“无事。”常貌竟然笑了,单听雨真想揉揉眼睛,生怕自己是看错了。
丫鬟下人纷纷跪在了地上:“将军饶命!方才……方才奴婢们找遍了整个西芷阁,都不见芷澜小姐的影子……不知怎么……”
丫鬟话都没说完,常貌便进了屋子。向璋召人过来:“来人,今日当值的丫鬟办事不力,叨扰将军,每人罚二十板子。”
单听雨紧皱眉头,她分明看见,刚刚屋里的那个姑娘尤其得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