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静子始终保持着吊死鬼的姿势，缓缓说道：“仙朝收起了妖王真身后，的确要求我炼制一块万化琉璃，可我没有这么做。不过，玉祁也知晓万化琉璃的炼化之法，并向仙皇献出了丹方。”

    “你是说，封印妖王的万化琉璃，是玉祁炼制的？”

    “没错！”他奇怪的看着她，“妖王已经被镇压了，你寻他的真身做什么？”

    “我……”白芨犹豫了一刻，实话实说，“我想复活他。”

    云静子看向她的眼神变了几变：“怎么？你查出你师尊被害的真相了？”

    “幕后之人还没有找到，”她语气很轻，带着浓浓的悔意，“但已经可以确认，当年不是他杀害了我师尊。”

    云静子轻轻点头，叹息着说道：“我一开始便知道不是他，可无奈你当时头脑昏聩，把我的劝解当做耳旁风。”

    在师尊的丧仪上，他的确提醒过她。

    不过白芨不想再在过去的错事上纠缠，赶紧把话题拉回来。

    “那您可知晓，妖王的真身会被镇压在何处？”

    云静子摇了摇头：“不知！当年镇压绝世妖王，是一尘和他的几个心腹弟子亲自安排的，你可以混进镇邪司去找找，说不定会有线索。”

    绕来绕去又绕到镇邪司了？

    这再次说明她进镇邪司没错。

    “前辈……”

    她突然觉得心口闷得慌，喘不过气，说完前辈这两个字就再也发不出声音。没过一会儿，她整个人便退出了梦境。

    白芨睁开眼睛，沙包趴在她的胸口，一动不动。她赶紧坐起来，把沙包抱在怀里，轻轻唤了一句：“墨九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