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她现在是镇邪使,各门各派都怕镇邪使找他们的晦气,一年四季都找各种理由巴结。白家所在的地域,归青龙部,老爹每逢重要日子都要亲自来上境宗,给青龙部的每一个镇邪使送孝敬。
“行了,”见灵毓秀还是不肯松口,老爹劝慰道,“女儿现在已经进了镇邪司了,便也由不得我们同意不同意。哪怕女儿自己不想做,也是轻易退不下来的。”
“我就是心疼她这个,”灵毓秀的眼泪刷一下落了下来,“那镇邪司的文契玉牒一签,生是镇邪司的人,死了是镇邪司的鬼,她这辈子也别想脱离镇邪使的身份。这又是个处处树敌的职务,表面上人家巴结你,有多少镇邪使是背地里被人害死的?”
“行了!”老爹呵斥,“这话你也敢在这里说?”
灵毓秀吸了吸鼻子,把声音压低了继续道:“就算不被人暗害,所办的差事,那也是最危险的。万一我女儿……”她说到这里,竟然就泣不成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