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离近了嗅,尿骚味更加刺鼻。
这还不是最臭的,最臭的是——旁边矮几上的果脯盘中,那难看的一坨。
虽然那一坨东西跟果脯的颜色相似,但明显大了许多——
“啊······”
她受不了了,这只狐狸竟然把她的卧房当茅厕,亏她还好心把它从摘星楼买下,不至于使它葬身于旁人的五脏六腑。它恩将仇报啊······
“怎么了这是?”灵毓秀自门外进来,“大早上就听你大呼小叫的。”
“娘亲,”她欲哭无泪,指着桌上的那一盘便便,“您快来看看。”
“诶~”灵毓秀捂住鼻子,她也闻到了屋内的怪味儿。这会儿顺着女儿手指的方向看去,只一眼,立刻向后跳了一步,“这是什么东西?”
“都是那只狐狸干的。”白芨委屈巴巴的说道。
灵毓秀向女儿送去同情的目光,“哎呀妈呀,熏死我了。这样哈,闺女,你先别着急,我去叫你爹来······”
下一瞬,人便没影儿了。
白芨:“······”
要不要跑这么快?
见自己身上还只穿着中衣,赶紧跑到衣柜旁换衣服。
只是——
“啊······”
又有一坨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