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的方向不对，手指张了道缝，眯着眼看向外面，正看到月僚穿好衣服，转头对她一笑，如同夏夜萤火……灵之觉得自己的心脏又有些不受控制了。

    “既是这样，小生便为姑娘讲，下一个故事吧。”月僚拿起放置在稻草窝旁的羽扇，说话间。就要领着灵之向外走。

    “你不问问，我猜到了什么吗？万一我猜错了呢？”灵之拽住他的手臂，停下脚步。

    “不会。”月僚回答，果决得很，他也站定，低头，深深看进灵之眼中，“从姑娘的眼里，小生看得出来。”

    “你能看出来什么？”灵之喃喃问道，全部心神都在他清澈的双瞳自己的脸上。

    “能看出来，姑娘想象出的真正的群妖夜舞有多美。”月僚回道，说着夜舞，却紧紧注视灵之的双眼，这一句“美”，也不知在夸谁。

    灵之又失了神，这都看在月僚眼里，他任由灵之盯着自己发了会儿呆，半晌后低垂眉眼，摇着羽扇轻声问道：“姑娘，不要听小生说说外界了吗？”

    “嗯？听，当然要听！”

    “好，那今日，小生给姑娘说说，人间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