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真的很需要这瓶药,你如果给我,我可以当苦工来顶钱,可以吗?”
老板犹豫不决。
阿九自作主张地从强子叔身上下来,跪了下来,“求求您了。”
古人跪拜之礼,可以跪天跪地,跪父母,阿九这一次跪,她为了药,为了一个机遇。
老板最终点头同意了她,但要求阿九必须要干满半个月才能行。
因为她还没有满十六岁,连一米三都没有,算是童工,能请她留下来工作已经是私人情面,不能犯错。
阿九的内心是崩溃的,她小,也没这么不中用吧,一天才顶一块钱?
都不够她以前买肉的钱,她还能吃上肉吗?这物价有点特殊啊!
阿九在郁闷中回了房间,她是一个人住一个小单间,简单的只有一张床,床上放着几件她能穿的衣服,看起来她是住过这里的。
“我想休息,你们先出去吧。”
阿九送走了强子叔和格姨,她听两人之间的对话得知她们并不是夫妻没有结婚却睡在一起。
强子叔还是结过婚有过孩子,不守着妻儿好好过日子,干起来传销没挣到钱将整个家都快要拆散了,还到处借钱坑坏了他的亲人和格子远走高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