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很确定我的鼻子没有失灵,那么就只可能是对方用了什么隐藏身形的手段了。”
公鸭嗓少年拒绝相信狗女的推论,“照你这么说她还会隐身了?她咋不上天呢!”
狗女白了他一眼,“你说你一个大男人,心胸怎么比芝麻粒儿还小?不就是一个你喊了人家三年废物、垃圾、窝囊废、胆小鬼的人,突然变得比你厉害了嘛,你至于嫉妒的眼红脑子也热么?”
公鸭嗓少年一张脸涨得通红,他梗着脖子对狗女道:“谁说我是大男人了?我明明还只是个小孩子!”
狗女右手抚额,眉心紧蹙,一副“你好幼稚,我头好痛”的表情,“所以你就可以理直气壮的心胸狭窄,然后被妒火冲昏头脑了?”
公鸭嗓少年无言以对,只好忿忿然将头扭开,以沉默对狗女进行抗议。
狗女却没工夫理会公鸭嗓少年的小情绪、小别扭,讲道理,要不是对方的情绪已经影响到了他们执行任务,狗女才懒得跟他废话这么多。
像他们这种经常游走在生死边缘,活一天就是赚一天的人,谁又没点儿奇特癖好,甚至是心理疾病呢?
她虽然嘴巴毒,但却不是一个没有包容心的人,在不影响任务的前提下,她其实一直都很纵容公鸭嗓少年。
再说“失踪”了的祁采蘩。
在狗女变化成兽形的那一瞬,她悄悄发动了自己的三种特殊进化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