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因为惊吓,还是因为惊艳。
徐涉以为这里是卫羡宁的屋子,等卫羡宁进了外屋往卧室里面钻时,徐涉才感觉到这里的布置有些不对劲儿,接着,没等她想出是哪里不对劲儿来,里屋里传传来了田恕的惊呼声:“哎!你干嘛!人家没穿衣服!”
“在我眼里你穿衣服和不穿衣服又没有区别!快出来!徐老二和靖彦过来了。”卫羡宁直说着又往外屋里来了。
徐涉扁扁嘴往桌边坐了,丰臣靖彦往里屋望去,他还能看见田恕正将被子往自己身上揽,不过看他熟悉的动作,应该很习惯卫羡宁掀自己的被子了,尤其是大半夜的时候。
卫羡宁也在桌边坐了,她将从黑衣人身上撕下来的那块布料往桌子上一放,丰臣靖彦立刻拾了那块布料放在了鼻子底下嗅。
里屋的田恕慢吞吞地出来了,他扣着自己的腰带倚在一边给自己倒水喝,徐涉瞄了田恕一眼又看向了丰臣靖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