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警官点点头,“是啊,那时候正值事业上升期,对于这种煽动反面情绪的杂志必须严惩不贷。我还记得刑警一窝蜂似的冲进荒屋杂志社的办公楼,屋子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字典、杂志,各种各样。人们缩在墙角,有的坐在椅子上有的干脆趴在地上写着。写着,写着那些东西,然后我将他们一个个的逮捕押送到警局有的人哭了,有的人发疯似的笑,后来我才知道那个疯子一样发笑的女人就是宇文双。”
“可是你依旧什么也没做不是吗?看着宇瞻的死后同样看着宇瞻的母亲发疯、自杀不是吗?”
面对长峰的质问高警官无话可说,一度鼻子酸了酸差点流出眼泪。泪水被眼皮堵了回去却从鼻孔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