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戒备并防备的感觉并不好,伙计的热情让两人下意识的松口气,两人面面相觑,笑了起来,原本有些僵硬的关系缓和了下来。热心的伙计帮着把行李送进房间,把一切介绍好才退了出去。
客栈的房间不大,在二楼,房间干净而整洁,易安放好物品,推开木窗,易安的房间窗户正对着后街,现在时间不晚,街上行人却不多,偶尔一两个,也是行色匆匆。
易安看在眼里,默默的记在心上,打算和泽遥提一下。
一旁的房间里,泽遥掏出罗盘,罗盘的指针指向南方,不知名材质制作的指针上的浮着一层浅浅的血色,诡异而充满了莫名的美感。
午时,在用过餐后,泽遥打算出去看看,这个镇子到底出了什么事。
易安跟在泽遥后面,在罗盘的指引下,向南方前进,抵达了一处围墙边,泽遥伸出手摸摸墙壁,沿着墙壁一路走去,大门出现在眼前,隋府。
这种规模在当地已经算是大户人家了,
“是这里……?”
“罗盘指的是这里……”泽遥把罗盘拿到易安能看到的地方,接着说“这里,有灵魂……”
“不是妖吗……”易安想起午时用餐时,伙计的碎碎念,说当地隋家府邸有妖作祟,已经有好几人倒下了,隋家二公子还亲眼见过呢。
泽遥想到什么,坚定的摇摇头“不对,应该不是妖作祟这里鬼气很多,妖气却没有……”
“这样啊……伙计不是说有人倒下吗,我们去看看,收手,别想去直接敲门,他们不会信的,会把我们当骗子的……”
收回试图去敲隋家门的手,泽遥一脸茫然,“哦……”合上罗盘,小心的存放起来,
“现在,怎么办……”
“问问居民就行了……跟上……”
泽遥茫然的看着易安拦住一个行人,在行人警惕的目光中,问出了目的地。
通过了解,倒下的都是在隋家做过工的青壮年,隋家是当地的大户人家,出手阔绰,给来帮忙的人的工钱不少,前一段时间隋家老爷子七十大寿,找了不少人,因此很多青壮年都选择了去隋家帮工。
布衣的女子红着眼眶,告诉易安,她家当家的是第一个倒下的,“就一个月前,夫君回来后,就没起来过,找大夫看过,大夫也看不出那有毛病,只能这么耗着。”
女子面色憔悴,显然最近一段时间她都没好好休息过,这次那么轻易的让泽遥去看她的丈夫,估计也是不包任何希望了。
毕竟,两个年纪不大的公子,又能做什么呢。
“是从隋家回来后吗?”
“是……”
“那……他有说什么吗,比如在隋家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
女子揪住手帕,面含焦虑,突然,她眼睛一亮,“他说过……好像有听见猫叫,还有……有人在唱歌……”
“猫吗?”
泽遥从屋里探出半个身子,示意易安进来,易安对女子点点头,女子揪住手帕,眼中的希翼看的泽遥有些心酸。
走进屋里,床上躺着个青年,面色灰白,紧闭双目,嘴唇发青,眉宇间有一团黑气。
“是妖吗?外面的夫人是说的有猫叫声。”
泽遥斩钉截铁的说:“不是……没有妖气,是冤魂。”
“哦……”易安撇撇嘴,不再说话。
在泽遥的指引下,把一个个小瓶子里的东西给配成泽遥要的东西。
成品出来了,没有怪味,色泽黝黑,泽遥接过,指尖点在陶瓷碗的中心,微微调动灵力,扒开床上的人的衣物,沾着黝黑的液体,驱邪的符咒一气呵成。
床上的人随着符咒的完成,轻轻的抽搐了一下,歪过头,吐出一大滩黑色血液,气味古怪而难闻。
胸膛开始剧烈的起伏,微弱的声音传来,屋外的女子跌跌撞撞的跑进来,扑到床边,小心的查看着床上人的情况。
“别担心,他只是暂时缓不过来,修养一段时间就会好起来了。”
女子激动的语无伦次,只是一个劲的道谢。
再次拒绝了女子想要送他们离开的念头,告诉她让她在家就好,泽遥收好东西,在邻居聚集前,就和易安离开了。
不过,很快,大家都知道,镇子来了两位公子,可以治好大家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