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少啊……”大舅斜着眼睛盯着卡尔勒,心里默念着,可是卡尔勒正絮絮叨叨的跟蚊蚋两兄弟说着什么。
卡尔勒在邀请蚊子和蚋哥加入thed。大舅摇了摇头,这家伙,什么时候都不忘拉壮丁。
“一会儿都别走啊,丹参沟酒吧走起!我请客。”大舅对在场的6人说道,6个人俱都欣然同意了。
蚊子和蚋哥都剃着大兵头,长得也很像,不愧是兄弟俩,其实他俩还有一个兄弟,被大舅命令提前撤退了,当当长得很清秀,但却是个放得开的人,玩得也特别嗨,他那大背头,一直从脑门背到了大椎,看上去还挺彪;锅王这厮,别看平时憨厚得紧,这一喝起酒来,也是没谁了,属他咋呼得响亮;诺言和大舅的脸红红的,卡尔勒绿色小裤衩都不知不觉喝没了。
7人大口喝着酒,大舅也喝多了,其他人就听大舅讲他们阵亡后的事儿,大舅讲着讲着就趴在桌子上伤心的哭了,哭了一会儿就打起呼噜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