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瓶盖处的完好的封口，是新的，程呈特意给他备着的。

    雨停了，但雪没停，街边三两搭伙的初中生在路曾华身边打闹着经过，显得路曾华更加形影单只。

    “路叔叔？”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路曾华身后传来。

    “姜暖？”路曾华看着身后背着书包的姜暖，女孩还是和之前一样，穿着浅蓝色的棉服，披着短发，带着黄色的针织帽。

    路曾华突然发现，女孩精致的面容上泛着大片的红血丝，不是被冻出来的，是肿胀的红。

    姜暖看着路曾华的眼神不对，连忙扯起棉服的帽子别过头，“没事的，路叔叔。刚才我摔倒了。”姜暖解释道。

    路曾华有些怀疑，可一个大男人一直盯着人家姑娘家脸实在是太过猥琐，索性去街边买了瓶冰水，贴在姜暖脸上，刺激的小姑娘浑身一震，“敷点凉的，好的会快点。”

    “谢谢...”姜暖点头说道，“哎，叔叔你在调查什么案子吗？这周围我都很熟的。”

    “没有，就是出来放松放松。我问你件事，沈言现在去哪了？”疗养院早就关了门，里面的孩子大部分也都安排好转了院，只是这沈言，这么孤僻的孩子，路曾华还真想不到那个院敢收他。

    “他离开疗养院后就回家了，这样最好了，我可以天天见沈言哥哥，也不用麻烦叔叔您了。”姜暖的语气轻快，脸上还带着少女特有的微笑。

    “行，正好没事，我跟你去看看沈言。”路曾华也是好久没看见沈言了，今天遇上姜暖，突然也想看看他怎么样。

    或许变的更孤僻？又或许严皓教导有方，沈言已经摆脱了心理阴影？沈言身上充满了未知数，搞的路曾华也想研究研究他。

    “你说，沈言会不会同意我跟他一起住啊？”路曾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