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融于静寂。

    凰若叶落回地面，将水玉捞入掌心，她小心翼翼地托着萎靡不堪的水玉，看到它身上脏乱的白色绒毛，心中的愧疚和不安一下子涌了出来：“你……”

    轻启双唇，却又不知从何问起。

    凰若叶不会安慰人，她在有关情感的话题上总是显得迟钝，她习惯当一个没有感情的人。

    “我把大坏蛋吃了，我帮仙女姐姐报仇了，我……是不是很厉害？”水玉微弱的声音终是传来，仿佛是察觉到凰若叶的迟疑，它一如既往地说着孩童般烂漫的话语。

    只是，它说话的声音实在和以往大相径庭，这让凰若叶也无法像曾经那样不由自主地上扬嘴角。

    “他到底给你吃了什么。”凰若叶无法回答陷入昏迷中的水玉，她的声音很冷很沉，她冰冷的目光瞬间落在身旁的地面上。

    借着脉力的光芒，凰若叶看清了地上躺倒的男人，可——那哪里是人？

    凰若叶深棕色的瞳孔微微紧缩，她不可思议地望着那个方向，竟然一时无法将视线移开分毫。

    一座和人一般大小的雕像正静静地躺在那里，通体黑色，其上有细小的裂纹。

    凰若叶见过这座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