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冉凌蝶什么话都没有对路智渊交代,便真如一只飞蝶一般飘然而去。
只要不在冉凌蝶的发病时候,路智渊对她还是颇为放心的,也就任由她去了。
“让姑娘见笑了,她一贯都是这样,而且,我只对她说,你是一位客人。”路智渊对冉凌蝶的作风十分了解,因此他也觉得颇有些不好意思。
凰若叶看上去显然对这一切极为不习惯。
“她不知道你们儿子的事情?”凰若叶平了平心绪,淡声问道。
“我没有告诉她。”路智渊点头回答道。
凰若叶倒是能够理解,冉凌蝶毕竟有疯症在身,虽然发作时间并不多,但也难保不会被路映寒的消息刺激而恶化她的病情。
“也请姑娘不要将此事说予她听,寒儿生性不羁,很少归家,她也不会怀疑。”路智渊道,“咳,刚刚内人之话只是玩笑之语,姑娘不必当真。”
路智渊指的自然是冉凌蝶说媒一事。
凰若叶当然也只是听听,只不过当时被冉凌蝶那么说时,她内心的变化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很快,还没等凰若叶和路智渊多说两句,冉凌蝶又回来了。
冉凌蝶是带着刚刚赶制的面纱回来,那同样是一块纯白色的面纱,却要比凰若叶如今戴的面料要好上许多倍。
而且,面纱边缘镶着一圈特殊材质的银边,更显这方面纱的精致。
“来,好姑娘,带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