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这时转过身,冲了过来把真中逼入墙壁,一只手控制他的身体,另一只手持剑捅入他的脖子。”
声音仿佛凉飕飕的,小兰与美术馆许多工作人员脖子一缩,浑身惊出一身凉意。
现场的警员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一些看过的监控录像的物证科警员难以置信,向目暮警官点头:“他说的和视频中一模一样,受害人真中就是这样被杀死的。”
“这些就是你们警方的看法。”陈俊目光看了过去。
“难道不是吗?”
目暮警官听出了话外之意,惊诧道:“根据先前在受害人真中手中发现的纸条,里面写的正是美术馆工作人员洼田的名字,同时我们还在他的保险柜里发现了沾满血迹的盔甲,这又怎么解释呢?”
目前最大的犯罪嫌疑人洼田大叫,“不是我干的,不是我。”
目暮警官解释道:“事实如你刚才所说,洼田事先约真中老板出来,然后埋伏在展厅里面,趁其不备将他杀害,他因为被监视器拍到所以故意穿上了盔甲,但很不巧监视器却拍到了真中老板写下的纸条,经过监控录像查明,凶手根本没有发现这张纸条,也没有碰过,我查阅了洼田的笔录,他也没有不在场证明,不是他还能是谁?”
“洼田杀人动机呢?”
“他既然知道展厅有摄像头,为什么不找个没摄像头地方?又为什么要在本该有巨大风险的地方进行谋杀?”
目暮警官皱着眉头。
陈俊笑了笑:“以上我统统不关心,我只相信尸体告诉我的真相,要纠正一点,刚才那一番联想描述的只是你们看到的画面,而真相远远不止于此。
让我们分析分析死者真中的脖颈处的致命伤口,里面隐藏很多凶手的信息。”
全场人都注视着青年朗声而谈,走至墙壁的血迹旁,道:“脖颈处这处切口创,宽度5cm,符合凶器剑刃宽度,伤口深度7cm,贯穿死者真中喉咙,伤口呈斜刺状,自上而下刺入,根据伤口受力分析有35——55度的倾斜角。”
“什么意思?”目暮警官问道。
陈俊反问道:“杀死死者真中的凶器长剑有多长?”
目暮警官回道:“有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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