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的路，做她做过的事情。

    水云仙手握天界之书，“如果能像她那样…未尝不可。”

    文书神色慌张，竟然上前一步，握住了水云仙的手，“师兄，你不能…不能…”

    后面的话，他却在也说不出来。

    不能怎样？不能像师姐那样的傻？还是不能像师姐那样离去？无论那样，都是对他们心中那个如同太阳一般的女子的不敬。

    俩人两两相顾，只剩无言。

    千楚楚不急不慢的站在一众热血沸腾的魔族身后，看着他们奋勇上前，士气不倒，披荆斩棘与敌军相交。

    她只是从怀中掏出了那一枚丑得不能再丑的面具，面具之上还散发着淡淡的腥味，不知是谁的血附着在上面，有可能是她自己的，也有可能是她杀的妖族的，也有可能，是那个叫做玄烨的人的。

    她轻轻的抚摸着这个面具，就像是在抚摸着自己的情人一般，那样的珍惜。

    “冲啊！”又是一声怒喝之声，有一部分修仙之人已经加入了战斗之中。

    仅凭借他们手中的佩剑，千楚楚就已经认出来了，那些是——天山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