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此,只不过腹中胎儿并无大碍,这下...”
“代公子,给我准备一副落胎药吧...”还未等太医说完,清儿便眼神坚定的说,
代容兮还未从这其中缓过来,思维混乱,但她知道,这关乎到清儿的一生。
“多谢太医,你先开些安胎药,秘密送上来即可。”
清儿听代容兮意思,便挣扎着想要起来,渴求的看着代容兮,“代公子,你就随了我吧。”
“太医,你先出去,按照我的意思即可。”
“好”
太医在药方上又随意勾勒了几笔,将药方交与代容兮,“公子派人拿药时,说找我江太医即可。”
代容兮接下,“多谢江太医!”,她虽不知这江太医品性如何,但从其面容上来看,是个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太医。
正所谓,相由心生。代容兮也只得相信这位江太医,长在他人身上的嘴,她又怎么管的着。
江太医走后,清儿面若死灰,双目透彻着绝望,对代容兮‘另眼’相对。
“清儿,你有何事可否与我一说?”代容兮走到清儿的床边,坐在床边上,关切的看着她。
“渣男”清儿望着别处,嘴里只吐出两字。
“为何?谁是渣男?”
“你”
“......”代容兮无语凝噎,‘我哪时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幸而别无旁人,不然别人还以为这腹中胎儿是她的呢。’
“我为何是渣男?”
“只因你留我腹中胎儿。”
“我看你现在还不理智,暂且让你思考几番。”
“有何用,反正他都与别家女子成亲了...”清儿说此话时,眼中含泪,似乎下一秒,泪水就要喷涌而出般。
“真是多情女子薄情郎...”代容兮愤愤道,不过清儿整日都在宫中,是如何与人有的私情呢。
“我与他两小无猜,直至去年,还互写书信,信里信誓旦旦说着,等我出宫,便与我成亲。可直到前几日,我才知道,他早已与别人成亲了。”
代容兮越听越愤愤,握起的双拳似要将皮肉绽开,“你可接着说?”
“哼,你们男人都一个样,别在这装模作样了。”清儿眯着的双眼满是愤怒,愤怒中夹杂着悲情,
代容兮看着自己身上的衣物,梦然决定将身上的衣物扒开,
清儿被代容兮的举动吓得紧闭双眼,嘴中还不依不挠说着,“禽兽不如...”
代容兮露出里面贴身衣物,那被布缠绕着
的微凸部位稍有显露,“清儿,其实...”
清儿一颤,难道
她犹豫片刻,但还是抓起清儿的手说道,“其实我是个女子”
清儿眉头一皱,但还是不敢睁开双眼,怕这是谎言,
代容兮只好将清儿的双手放在胸前,
感受到这柔软之处,清儿大惊失色的睁开双眼,“代公子真是女子?”
“嘘!”代容兮示意,
清儿还是一脸震惊,但想了想,为何皇上会为她建一座宅院在此,为何平日里都来此处,为何眼神中会有宠溺之意,为何穿上米儿衣物竟毫无违和感。
“代公子...不,代姑娘...你?”
“没错”代容兮又将衣物整理好,这下让清儿消了防备之心,便可毫无保留的交流。
“可你为何要装扮成一个男子?”
“说来话长,先不说这些,来日慢慢再跟你说。”
“好”清儿放下戒备之心,对代容兮不再存有偏见,但始终纠结于该如何将这这桩丑事一一道来。
“那你将这件事的原尾说给我听听看。”
“来雅居前,他写信告诉我,让我从某处翻墙而出,与他私会。虽然我万分担忧,但我看这个时候戒备松弛便偷偷按他所说出了宫去与他私会。”说到这,清儿开始眼露凶色,眼中只剩恨意,恨自己。
“可谁知,他花言巧语便将我骗了去。”“还是前几日,姑娘你跟皇上一同去了灯笼楼我才有机会准备行李开始出逃。谁曾想,还未出京都,便从他京都的好友那得知他早已成亲。无处可去的我,只好又兜兜转转转了回来。”
清儿已是泣不成声,又是一滴眼泪滴落,伴随着委屈,心心念念的人啊,只是一个负心郎。
清儿眼中满血丝,丝毫不管身上的伤血肉痛,手紧紧握住被子,露出乌青的血管。
代容兮握着她的双手,看着清儿悲惨之状,心疼道,“昨晚你去了哪里呢?”
清儿回过神来,眼神凶狠道,“昨晚本是想着去见了我爹娘,可我不甘心,就想着去杀了那负心郎,与他同归于尽。”
“不料,我在山里迷了路,连历山都没有出去。”
“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