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
“为何是迷途?”代容兮不解。
“这外面,多少酒楼里的饭菜昂贵且浪费,但总有人愿意为其掏腰包,灯笼楼里艳色俗媚,有那么多人在里面迷失自我。”
“这就是迷途?”代容兮更加不解。
“总之,不挂灯笼就是想让来这的人在黑暗中审思自己,有何该做,有何不该做。”老板说完又恢复笑容。
“可不点灯笼,不是黑店吗?”
“黑店是坑钱还是坑命好呢?”老板开玩笑道。
“都不好。”代容兮说完,转头就走进了房,钟离萧艾这会在挑灯夜读。
钟离萧艾专注的看着手里的书,翻了一页,叹一口气,又翻回前一页。
“你为何叹气?”
“这书我是看了百回,回回看都能看出不同的意思。”
“哦?”
“不同的人看同一本书感受不一样,不同时刻看同一本书,感受也不一样。”钟离萧艾感悟道。
“那你看了这么多年,是每回都不一样?”
“不,从从遇见你之后,看书就不是一道意思了。”
钟离萧艾终于意识自己远不如代公子,代公子聪慧敏锐,灵气逼人、
“哦?”
代容兮半信半疑的看着手拿书本的钟离萧艾,身上还穿着那件旧衣物。
钟离萧艾不理会,又朝着书看去了。
“你还记得我们来京都城睡荒郊野岭的那晚吗?有一个黑衣口罩男子与你搭讪”
“记得,怎么?”
“我今天见着他了,他是皇上身边的人,那日他没有告诉你名字,今日听人说,他叫姬何。”
“那第二天白天里刺杀我的也是他?”
“不是,是两大粽子门派之一的门主,不知道叫什么,但今日这个人倒是与公羊皓走的近。”
“为何?”
“你应当去问公羊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