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先回去吧。”他亲自走到窗前,将韩其扶了起来,惹得那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敢再多说一句。
随即褚禾又转头看向唐临,说道:“仲来,你留下。”
韩其与唐临都是不明所以,可一一都应下声来。待学生们散去,学堂之上只剩下他们五人。
褚禾先将巫痕三人让了坐,随后又对唐临说了起来:“仲来,你可知道你有何错处?”
“学生愚钝,还请夫子言明。”唐临听他说自己有错,并不生气,态度极为恭敬。虽与褚禾对坐在案前,依旧跪坐得十分端正,颔首听训。
褚禾抄起案上的毛笔,在纸上写下一个字:过。
随后放到了唐临的跟前,只见唐临的眼前一亮,连忙称是:“夫子说的甚是,学生明白了。”
“去吧。”见他懂了其中意思,笑得十分欣慰,扬了扬手便放他家去了。
三人见这两人坐在那边打着哑谜,根本不通其中道理,愈发觉得褚禾深不可测。